鬱香望向她,意外她會對自己說這種事,半開玩笑說:“那你小時候還真的挺討厭的。”
鍾初雪眼神冷冷,瞥了一白眼之後繼續說:“也是從那以後,我就對‘私人物品’類似這樣的字眼過分的敏感。同時我也懂得,不論我的對手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只需要用本身的實力打敗她即可。”
“就像我對你一樣。”她又微笑著對鬱香說了一句。
鬱香見她那欠揍的笑容、自視甚高不可一世的語氣,就很想用力搖她的肩膀對她吼:快醒醒!
理智尚存。
鬱香想了想,忽而挑眉,把雙手空出來,說:“你這麼厲害,那就看看這個動作會不會來。”
“什麼動作?”鍾初雪下意識伸出雙手,學著她的手勢。
一隻手做了個“四”,一隻手做了個“八”。
“槍打四,四打槍。”鬱香邊念邊做手勢,見她已初得要領,唇角壞壞一勾:“挺厲害的嘛。”
“soeasy好嗎。”
“rey?那我們加快速度?槍打四四打槍槍打四四打……”
“停!”鍾初雪一臉暴躁地研究著自己快要打結的手指,聽到鬱香噗嗤一笑,甩手不幹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跳舞比過。”
“我不幹。”鬱香撇嘴,嫌棄地看看她的兩隻手,再寶貝似地看看懷裡的貝斯,說:“老師說過不能跟手指‘挫’的小朋友玩,那樣的話還不如練會兒貝斯呢。”
說完便撥了一下弦線,發出低低的悅耳的絃音。
伴隨鍾初雪的一聲高喝:“你故意的是吧!?”
鬱香:“誰讓你講話氣人。”
鍾初雪蹭地一下站起來,沒什麼好氣地說:“我在說事實,沒跟你扯嘴皮子。你呢?你罵我!”
這話就有點嚴重了……
鬱香咬咬唇仰著腦袋,特別無辜特別委屈的語氣:“我沒有,頂多罵得是、罵得是你的手指。”
這兩者有差別嗎?
鍾初雪兇巴巴瞪著她想笑卻忍住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祝你早日淘汰!下一場就淘汰!”
鬱香目送她轉身離去,但沒想到她剛走出幾步就又怒氣衝衝地走回來說道:“帶著你的貝斯趁早淘汰滾蛋,多一秒不想看見你!”
“嗐?”鬱香樂了:“你以為我想看見你啊,我偏不滾,我偏要撐到決賽使勁兒膈應你!”
“能撐到再說吧,勸你最好誠心祈禱下一場別對上我。”
“以為誰怕你啊,姐一把貝斯秒殺你信不信!”
好巧,也就這個時候,付燕和白永雁回來了。
在門口三人撞個正著,鍾初雪在氣頭上呢,一左一右推開她們。
付燕彈了彈胸前衣料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往屋裡走:“這白蓮花發什麼神經病呢?”
白永雁把宿舍門關上:“你們剛在吵什麼,什麼淘汰?”
沙發上,鬱香撫摸貝斯,聲音安安靜靜地說:“沒吵啊,也就隨便聊聊天。她祝我早日淘汰,將我和我的貝斯鄙視了一番而已。”
“啊,她這麼囂張呀?”付燕歪倒在她身旁:“你就沒說點什麼給她懟回去?殺殺她的銳氣?”
“當然說了呀,我說我貝斯在手不怕她,秒殺她。”
“難怪她氣成那樣哈哈。”
喝著水的白永雁靜靜地聽著她們的歡聲笑語,沒有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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