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行舉止一反常態，再加上昨晚葉紹表現奇怪，讓如今掌管葉家大權的葉練想不放在心上都難。
這一日到了公司。
諸事忙完後他讓助理送來《你與夢想的距離》48強選手資料。
粗略看一遍沒發現特別的。
葉練坐老闆椅上身體後靠，邊看邊問：“《夢想》誰在負責？”
助理：“目前由聲樂部門總監張副總和形象部門總監陸總，分別擔任節目的總策劃和總製作。”
辦公桌前的助理不明白這從來都沒關心過旗下綜藝的老總，怎麼突然間對自家綜藝感興趣了。
“陸晶？”葉練皺眉：“我記得她一直在負責《旋律日記》？”
“您事物繁忙，約莫是忘記了前段時間陸總和負責《夢想》的盧總約定交換手中職務一事。”
經助理這麼一提，葉練倒是稍微有些想起來了。
前些日子，盧陸二人就雙方手中綜藝收視走下坡路一事，進行了激烈的針鋒相對。
他當時也就隨口一說：“都說對方不好，不如交換學學？”
而陸晶本就和母親程樂樂交情匪淺，想必母親是在幫陸晶漲漲收視成績罷了，虧他還以為……
葉練淡淡一笑，明白了。他把選手們的資料往桌案上一丟，十指交叉失了興趣：“拿走吧。”
助理應“是”上前收拾資料。
葉練不經意間又把目光掃過資料最上方的一張，濃眉一皺：
“等等。”
助理停下，見他將一名選手的資料拿起，蹙眉看個大概，再點開手機比對了一下，說：“過來，你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點像？”
助理恭敬地彎腰湊上腦袋，見那是程樂樂發的一條微博，影片里正有個年輕女孩在彈唱。
“葉總，她們是同一人。”
前晚上匆匆一瞥葉紹微信訊息的某一幕浮現腦海：弟媳婦？
能讓葉紹稱弟弟的還有誰？
葉練低低一笑，眼底緩緩浮動出些許意味不明的暗芒。
此時《夢想》集訓室。
輔助選手們的聲樂老師之一拍著手掌走進來：“來來來，麻煩大家先暫停一下！”跟在聲樂老師身後的還有另外三個人。
等選手們全部站到室中央，聲樂老師就介紹說：“這三位是接下來將要負責你們登臺演出形象問題的週週老師負責男組13人。小花老師負責女組1—6室的17人。最後vivi老師負責7—12室的18人。”
鬱香她們住在最後12室，就是被分配到了vivi老師的手底下。
而接下來的形體類訓練也就自然而然要和其他兩組分開。
vivi老師帶著她們來到另一個四面牆壁都是鏡子的訓練室。
vivi：“以後每天上午依舊是聲樂指導，下午一點至四點還在剛剛的集訓室體能訓練，四點十分必須到我這裡集合，課程為一小時，現在請大家分開兩排站好隊。”
排隊的時候，鬱香就聽見付燕在耳邊道：“我還以為老師會讓我們按照身高來排隊。”
身高對鬱香來說是硬傷，儘管她不是這裡最矮的那一個。
她微歪腦袋：“按身高排，這教室可站不下。”
付燕低低一笑。
這時忽聽vivi老師道：“大家都知道我們要登臺表演的話，不僅僅需要的是實力，還有個人的氣質和形象問題。形象分為三個方面，儀容、表情、舉止。今天我們沒有特別的課程，但首先要讓我瞭解一下各位的情況，下面請平日裡從沒穿過高跟鞋和駝背的選手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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