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輕嗤了一聲：“這句話你對每個diary的駐唱都說過？”
蒙新成難得一懵，想明白了什麼便挑了挑眉：“你說鄭希？你們倆能相提並論？她也配？”
他的態度讓鬱香有些猜不透。<k的？
“我雖然看人看才華，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蒙新成說著低頭取了一支菸，點菸之前紳士問她：“不介意吧？”
鬱香搖搖頭。
他把煙點完又說：“當初鄭希問我她是否適合出道。於是我就向她推薦k。目前k是國內最容易籤藝人的公司，毫無背景的鄭希會去那裡試試並不奇怪。而且k現在不歸我管，但我也有一半的權力。我更知道現如今k的口碑非常不好，但不可否認它捧紅過董凱悅這樣的歌手。”<k的藝人！？”
蒙新成撥出一口薄煙：“看來你知道她。前兩年新晉的人氣女歌手，能唱能跳，出道即巔峰。”<k成立之初捧的第一位藝人就是董凱悅。”他又說，似乎帶著自豪、得意的語氣。
鬱香點了點頭，心道董凱悅雖然前兩年很紅，但身上的黑料貌似也是不少，而且今年到現在都沒有再發新曲，不知原因。<k已經決定雪藏凱悅，未來四年她都不會再出現在大眾視野。”蒙新成看著她，淺淺的笑起來：“你用的你實力，我用我的錢，我們不妨合作看看，讓沉寂的樂壇變得更有趣一點。”
鬱香靜默下來，不得不說這些話很具有吸引力。
她捧著酒杯摩挲片刻：“蝴蝶路能人輩出，蒙先生看上我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吧，比如……”
“比如什麼呢？”蒙新成接過話頭表情放鬆，回憶道：“比如你丟掉我名片的那一刻，讓我想到凱悅當年也是這麼做的。”
她這是倒黴催的又被別人當成替代品了嗎？
鬱香：“我能不能冒昧問問貴公司為什麼要雪藏董凱悅？”
蒙新成聽此，面上放鬆的表情漸漸消失，沉道：“她想跳槽，她崇拜的偶像在幻世傳媒。為了能和k解約耍了不少手段，我們不是傻子也不是沒脾氣，當然不可能容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挑釁k。”
鬱香這回弄清楚來龍去脈了。
“蒙先生放心，今晚的談話我不會說出去一個字。謝謝您的抬舉，但我不想依靠這種方式得到我想要的，告辭。”
“你不會以為如今的樂壇，還像十幾年前一樣需要拼實力？”蒙新成笑說：“別傻了小姑娘。”
鬱香隨即反駁：“但如果沒有實力，就算用再多的金錢堆砌，那也是空有其表的花架子一個。人們提到你，也不是在談論你的實力你唱的歌，而是在笑話你。”
蒙新成一時相對無言，似乎是被她的話懟住了。
然後他輕笑起身，離開座位之前說道：“回去考慮考慮，實力和金錢必不可少。當然，我不是非你不可。只是剛好遇見你，你又很對我的胃口而已。”
鬱香抿唇不語，屏風旁的侍者也頷首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過來坐下。
程想坐下看她微沉的臉色，將口罩拉至下頜：“都聊了什麼？”
鬱香沒答，反而問：“你看到他開車走了？一個人？”
“是。”
“車牌號碼記得嗎？”她似乎是在打什麼主意。<6606。”
她點了一下腦袋，有些激動地把手機拿出來放到桌面上，再推到他那邊去，一個字：“打。”
程想輕笑：“打什麼呀？想換新手機了？”
女孩的眼睛望過來，漆黑漆黑的宛如深潭裡的水：“打110……舉報他酒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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