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蹲在茶几前,沉默數秒之後手上的動作開始漸漸停下來。
她淡淡的道:“你說得對,那裡的環境的確不適合我,就這幾天我會找個恰當的時機辭職。”
話雖然是這麼說,並且言外之意就是讓他不要去了。
但到了晚上,程想還是偷偷跟去酒吧,一個人坐到吧檯叫了一杯鮮榨果汁,再默默等她上臺。
“程先生又是一個人?”樓一茗將榨好的果汁送上,從冰桶裡夾兩塊冰放進去:“兩塊夠嗎?”
“夠。”程想點了點頭,忽然想到昨晚小姑娘奇怪的早歸,便抬腕看了眼表時間,隨口一問:“昨晚香香怎麼沒過來上班?”
樓一茗愣:“來了啊。”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可能您昨晚來得遲不知道,diary現在有兩個主唱,所以香香個人的時間就比較寬裕點。”說完便笑了笑,說:“程先生不是和香香私底下就是認識的嗎?過來捧場之前可以先聯絡她問一問啊。”
程想斂目,莫名又想到昨晚,嘴角淡淡一勾:“不太方便問。”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樓一茗暗暗詫異,心道難不成是表面和睦,而實際上交情一般的那種朋友?又或者鬧矛盾了?
不然為什麼不方便。
這時小姑娘上臺了,程想放下飲料準備好好做個聽眾。
樓一茗為其他客人調酒,見他似乎對聽歌情有獨鍾,道:“兩個主唱颱風都穩。現在上半場是香香,等等下半場是希希,程先生幫忙鑑鑑她們二人誰更甚一籌。”
程想微挑眉,側頭若有所思地和樓一茗對視兩秒,收回目光。
上下半場?
難怪小姑娘今天不對勁,任誰把飯吃得好好的,突然來了個搶飯碗的傢伙,也高興不起來吧。
小姑娘這是受了委屈啊。
莫非她遲遲不肯離開這裡的原因也和此事有關係?
程想聽她唱完一首歌,以有事為由買單離開了。
他坐進車裡給朱寧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朱寧老婆。
米莉莎:“朱寧在洗澡,想哥現在就讓他接嗎?”
“不用。”程想說:“我記得當初你和朱寧的婚宴上,有一位手藝很好的糕點師傅?”
“想哥想吃蛋糕還是糕點?我現在立刻聯絡他。”
“不是我,你把他的聯絡方式給我就行,我自己跟他說。”
“這樣啊,好!”
斷掉他的電話,米莉莎握著手機就衝進浴室,一把拉開浴門,把頂著滿頭泡沫的朱寧拉了出來。
“老婆咋了,老婆你冷靜點!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啊!”
“別廢話!”
米莉莎隨手扯了一條浴巾,當頭丟過去:“馬上聯絡當初為我們做結婚蛋糕的師傅,告訴他不論等等想哥有什麼要求都必須答應,必須執行,必須完成的漂亮!”
朱寧胡亂擦了一把臉,順手把浴巾圍在腰間,接過手機,臉上表情複雜難辨,摻著醋味道:“這是玩糕點師傅呢還是玩我呢?”
米莉莎立刻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老婆別生氣,生氣就不漂亮了。”
“給我快點的你!”
約莫五分鐘這樣,程想收到了來自朱寧的一條個人名片簡訊。
還跟有第二條訊息:【想哥琢磨什麼花花點子哄小嫂子呢?要不要兄弟我給您出個餿主意?】
程想笑罵:【滾蛋。】
然後撥通了糕點師傅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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