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詞落，鬱香鞠躬，下臺前將帽簷往上抬了抬，望了一眼遠處昏暗中的9號雅座，不知為何今晚的心情覺得一直很好。
回到後臺。
她剛把貝斯從身上取下，肩膀就被樓芪一把勾住。
“小香香，跟我說說同你一起來的那個帥哥是誰呀？”
言語曖昧，鬱香無語：“之前跟你說了啊，是我朋友。”
樓芪鬆開她，豎起手指笑容猥瑣地點了點：“撒謊，剛才你唱歌就一直在往那邊看哎。”
“胡說八道，我就剛才下場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
“哦——”樓芪拖長音量，恍然大悟、一副我發現了不得了的姦情的表情：“是偷看呀。”
鬱香不理她，把貝斯放好，去拿化妝臺上的礦泉水，剛擰開還沒喝上嘴，兼職生來了。
“香香，又有客人送你酒。”
兼職生手裡的托盤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四、五杯酒。
鬱香仰頭喝了一口水，上下左右打量：“哪杯是給我的？”
“都是。”兼職生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來：“那位程先生要求樓老闆調製五杯，口味要不同，酒精度數也不能太高，還要甜。”
“哇噻，香香你這是遇到哪位貼心金主了啊，羨慕。”樓芪點兵點將挑了一杯走：“謝啦！”
鬱香把托盤裡的酒全部端了下來擺到妝臺上。
她挑了一杯粉色的，聞了一下像水蜜桃的味道，喝一口更是感覺甜而清爽，冰涼舒適。
中場休息足足有半小時。
鬱香舔了舔唇，忽而很想知道程想在做什麼，於是扭頭道：“我出去一下，這酒你們自便。”
沙發那邊，從下場後就一直髮簡訊的江湖若有所思地抬眸。
程先生……是昨晚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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