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昔的神情卻越發冷了下來,向來和煦的臉上也陰沉不少:“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出賣色相不成。”他眼底帶著嘲弄,還有不愉,盯著魯覃,好似若是魯覃現在當真回答,他就能砍下他的腦袋一般。
魯覃躬腰跪下,恭敬地回答道:“殿下,臣絕無此意。”
凌昔的神情這才好了些,這京城裡,他認識的女子不少,雖然說不上個個留情,可是對每個女子都甚是和煦溫和,名聲也因此而起。
許多女子愛慕於他,他自是知道的。不過卻沒有打算和她們深交。之前對雲閆歡那麼溫柔,那麼體貼,不過也是因為雲閆歡即將成為他的正妃,所以顧忌才小罷了。
但是若是讓他對一個自己毫不在意的女子做出那樣的舉動,會讓他相當的噁心。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凌昔臉上的怒火方消,魯覃又復而再補上了這麼一句。
“砰。”的一聲,擺放在桌子上那青花瓷茶杯,摔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粉碎在地上,裡面的清茶也灑落在屋內的地毯上。
凌昔皺著眉,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說道:“魯先生,我喚你一聲先生,你莫要再得寸進尺了。”
魯覃把頭杵在地上,卻異常堅持:“殿下,臣字字出於肺腑,望殿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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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想登上那個位置,難不成非要藉助女子才可以達到目的不成?”凌昔站起身,甩了衣袖,不欲再搭理魯覃。
魯覃垂頭,他知道凌昔是個心高氣傲的,可是現在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法子?威逼利誘讓崔靜嘉交出那東西,到時候鬧得人仰馬翻,滿城風雨,那就失去了這意義。
為今之計,最好最快的法子就是這個。無論如何,魯覃都決定要說服凌昔。
“魯先生今日還是先回去吧,南樂,送魯先生回去吧。”凌昔轉過身,沒看魯覃,直接說道。
站在屋子裡侍奉凌昔的南樂,聞言立刻就扶起魯覃,用身體擋住凌昔,右手朝著門外舉著,笑眯眯的道:“先生,請。”
魯覃嘆了一口氣,也知道氣頭上的凌昔是再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了,只能順著南樂指的方向頗為陰鬱的離開。
魯覃一走,凌昔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雙眸醞釀著風暴,靜默不語。他不相信,自己只能靠女子,他倒要看看,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
眾人心思各異,夜幕降臨,崔靜嘉躺在床上,今夜不知怎的,睡的並不踏實。在床上來回翻了幾個身,最後乾脆坐起身,在屋子裡發起呆來。
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一股青草混合著泥土的味道從窗外飄了進來。
崔靜嘉推開窗,望著窗外,美目悠悠,用手撐著下顎,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熟悉的動靜從門邊傳來。崔靜嘉猛然轉過頭,就看到衣服已經半溼透,面容冷冽的楚弈言小心的站在門口。
瞧見她站在床邊,楚弈言就是一愣,眼底幽暗,焦急道:“是傷口疼得睡不著嗎,別在視窗,回床上躺著。”
崔靜嘉怔怔的望著他,原本的驚訝和不滿,瞬間就被他的關心給填補,變得柔軟。
她抿了抿唇,雙眸含笑:“你怎麼來了?”
楚弈言鞋底站了水,此刻站在門邊不好動彈,若是到時候這屋子裡留下水印,崔靜嘉的清白就說不清了。
“回來的路上聽到你受傷了,所以連夜趕了回來。”楚弈言瞧著她還待在原地不動,心底就湧上一股火,暗啞道:“快回床上,不準吹了。”
崔靜嘉覺得原本好似缺了一塊的心,在看到楚弈言的瞬間就被填滿了。楚弈言沒有走過來,那麼她走過去就好。
腳步輕輕,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毛巾,然後走到楚弈言面前,細心的用毛巾擦了擦他溼潤的發,輕聲道:“還說我,你才是不準生病了。”
楚弈言不知怎的,覺得有一股酸脹感襲來,像是溫暖,又像是責怪,複雜的情緒讓人根本無法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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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肉沫渣子,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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