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白衣男子緩步上前收起茶几上的卷軸,而後說道:“長老,他究竟是何人,為何連你都要如此推崇?”
白衣男子剛剛說罷,只見老者猛然瞪向他,眼中精光一閃,而後呵斥道:“不要忘了閣中的規矩,只答不問。”
白衣男子見老者眼中精光一閃,手中的卷軸猛然散落,而後俯下身子慌張地說道:“在下明白,定不再多言。”
客棧之中,鍾凡獨坐客棧之中,不知為何,竟隱隱有些不安,始終有一股焦慮縈繞心頭,使之無法定心。邢飛坐在一旁,兩人於此不知等了多久,仍遲遲不見陳子由,鍾凡見狀不由得覺得有些問題,而後問向邢飛道:“這客棧通向藥坊,絕對不會這般久,應該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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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道:“應當不會,他身上有劍宗的玉簡,若是出事,我們也當知道才對。”
鍾凡心中疑慮,邢飛雖不多言,但應該也已料想到,正當鍾凡準備起身出門時,去突然看見客棧之外,一陣聲響突然引起兩人注意,只見一白衣少年正扶著一人往店中走來,那人衣衫襤褸,右手長袖已然破碎,手臂之上青筋泛紫。鍾凡見狀看去,不由得一驚,竟是陳子由,而後趕忙上前去接,那白衣男子見有人上前,猛然後退,正欲出手相爭,長劍已露三寸,寒芒畢露。
“閣下莫要誤會,這位是我師弟,不知究竟發生何事?”
少年聞言收回長劍,而後上下打量著鍾凡,方才緩緩說道:“還是先為他療傷吧。”語罷,鍾凡快步上前,見此時陳子由右臂之上,幾枚銀針紮在其筋脈處的穴道上,方才鬆了一口氣,協力將其扶到屋中。
邢飛站在一旁,目光瞥向白衣男子,見後者似是已有察覺,便收回視線朝著鍾凡問道:“鍾凡,陳子由現在如何?”
鍾凡看了片刻而後轉身說道:“無事,只是流血過多,待修習片刻,氣血流通之後便無事了。”說罷,鍾凡看向陳子由右臂之上,幾根銀針插在筋脈上,應是止血只用,但右臂的袖管盡碎,顯然並非是為了扎針所壞,像是被內裡震散,撕扯開來的。片刻之後,鍾凡方才緩緩起身,而後看向邢飛微微點頭。
邢飛長嘆一聲,這才注意到身旁的白衣少年,而後上前問道:“多謝閣下將子由帶回,不知可否告知名諱。”
白衣少年道:“在下姓徐,名陳子,方才我于山中尋到的他,原本是想先行將他安置下來,未曾想就遇見了你二人,既然人已無事,那我便先行告辭了,還有近日那山中異象頻頻,我看幾位應是出來瓏州,那裡還是萬萬不要去的好。”鍾凡站在一旁,突然看向那少年手中的長劍,不由得想起些什麼,
邢飛聞言朝向徐陳子抱拳謝道:“多謝兄臺好意,後會有期。”語罷,邢飛別過徐陳子,而後見後者遠去,方才超向鍾凡問道:“鍾凡,你發現什麼了嗎?”
鍾凡眉頭緊鎖,仔細回想片刻,方才緩緩說道:“我應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白衣長劍,而且有意的隱藏修為,若是所料不差,應該就是他,他真正的修為,遠不止你我現在看到的這樣。”
邢飛聞言頓時眉頭緊鎖,看向一旁的陳子由說道:“你去白雲閣可有什麼收穫嗎?”
鍾凡道:“確實有些,而且恐怕和他們兩人都有關係。”
邢飛道:“方才那人你認識他?”
鍾凡緩緩點頭,而後說道:“雖然未曾見過,但是從我在白雲閣知道的一些事情來說,應該不會差太多。劍宗玉簡碎裂的地方應是在麥芒山,而且與子由被襲應當有關,還有就是方才那人,若是我猜得不錯,應該是瓏州陳家的人。”
邢飛聞言道:“瓏州陳家我曾聽聞過,當時我下山歷練,曾經過此處,瓏州陳家是修道世家,雖非宗門,但卻有獨到之處,算得上是割據一方,只是卻未曾見過。”
鍾凡道:“瓏州陳家,不久前被滅門了,而且在陳家家中所發現的,便是劍宗的劍法,雖不知是何原因,但是他出現在此,應當與此事有關。”
邢飛道:“徐陳子,這名字倒是有意思,瓏州陳家,看來此時並非只針對劍宗一家啊。”說罷,邢飛面色一沉,而後朝向鍾凡說道:“事不宜遲,麥芒山一事,萬不能耽擱,你可有計劃?”
鍾凡道:“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需要準備一下,若真是有人在山中準備守株待兔,我們大可來個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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