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峰校武場中,此時武場中央,兩人一狼正於此相搏。鍾凡站於外圍,與林白交談著。
鍾凡道:“你這不是對劍宗挺了解的嗎,怎麼連劍宗心訣轉破幻術都不知道。”
林白聞言一聲長嘆,隨後悠悠說道:“不過是想試試罷了,誰知道你來真的,不過還是多謝你在翼望山中相幫。”
鍾凡笑道:“你是說血刀門那行人嗎?”
林白道:“正是,我聽王政他們說了,本想以陣師的手段贏你,卻沒想到你竟然用劍。”
鍾凡聞言一笑,而後說道:“我既然出自劍宗,自然是會用劍,誰跟你說我只會佈陣了。”說罷,倒是讓林白一陣氣憤,卻也無話可說,只得作罷。
校武場中央,丁奉和丁儀兩人此時正將青狼兩面包圍,配合默契,竟險些將其制住,卻被青狼躲過,順勢撲向丁儀。
林白站在一旁,不由得感嘆道:“這青狼竟然如此聰明,真不像是隻有百年的樣子,鍾凡,你們開陽峰從哪得來這麼個寶貝啊。”
鍾凡聞言,一陣嗤笑,而後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尋來的,是他自己非要賴在這,趕都趕不走啊。”
林白顯然有些驚訝,大聲說道:“竟然還有這等事,那這隻靈獸真是奇怪。不過看你這兩位師兄,修為也不低,對付這麼個區區百餘年的靈獸,似是沒轍啊。”
鍾凡突然一笑,拉過林白,小聲說道:“你若有意,可有興趣上去一試,你不是對劍宗心訣有興趣嗎,若你能制住他,我便給你看看。”
林白顯然大受引誘,看向鍾凡正色道:“你說話算數?”
鍾凡笑道:“自然。”
林白似乎已是到了什麼,略感不妙,而後又問道:“那若是制不住呢?”
鍾凡微微擺手,而後說道:“你既然跟我賭,那你若是沒法制住他,將你瞬發靈陣之密告訴我,心訣已然給你看如何。”
林白看向鍾凡一陣狐疑,而後者則是衝著他在那傻笑,看似不像是隨便說說,而後應聲答應,朝著校武場中看去。鍾凡站在林白身旁,頭微微垂下,面露狡黠。
“你這傢伙倒真是陰啊,你明知道劍宗心訣是絕不可能外傳的,還跟他交換。”鍾凡識海中,巽風的聲音慢慢傳來,面帶揶揄。
鍾凡遁身進入識海,而後說道:“我說了給他看,自然會給他看,但它能不能看到就不一定了。”
巽風聞言倒是一笑,輕聲說道:“你倒是想得出來,不過你尋得那瞬發靈陣的方法,恐怕就是他給你看了,你也學不會。”
鍾凡道:“你知道?”
巽風微微點頭,緊接說道:“知道一些,以前也曾遇到過這類人,不過要麼是一方豪強,要麼就是各大家族的座上賓。”
鍾凡問道:“那你對林白有多少了解?”
巽風道:“不多,這類體質出現的本就少,甚至幾千年都不曾見到一具,你這個空靈之體,在它面前都不夠看。”
鍾凡聽完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在這調侃我,空靈之體的弊端現在還沒出現,卻整日被你們說成這樣。”
巽風聞言一陣嗤笑,掩面說道:“那是你還不夠格,等再往後,你就知道了。”
鍾凡卻是搖頭苦笑,這些年來,若說墨羽同徐燚教授了自己劍法靈陣的大綱,那麼自己便是獨自領悟這些精髓,身體力行。此時雖然墨羽不說,徐燚也不曾管過自己,但鍾凡心中卻也明瞭。修行一途,還需自悟。
校武場中,打鬥片刻,丁儀和丁奉終是將青狼圍住,而後重重甩出,不過聲勢雖大,但卻實實砸在了丁儀身上,讓丁儀一個好受。
校武場中,青狼雖是被甩了出去,可有著丁儀這麼個墊背倒是安然無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便向著丁奉看去,滿是得意。丁奉剛想上前再去教訓一頓,卻被秦蘇拉住,剛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看見鍾凡和一個青年男子站在一旁,不知說這些什麼,而後便拉開丁奉一同上前。
“鍾凡,你回來了啊,這些天不見,你果然又有精進啊。”身旁,秦蘇止住丁奉,而後走上前去,問向身旁的林白,“這位是?”
鍾凡見狀回道:“這位是荒宗林白,前來拜山,還不快讓他上前試試。”說罷,鍾凡便讓秦蘇讓開一條路來,而後讓林白快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