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蹟中,此時鐘凡正於風子崖一行人正在此對峙,陳子由同葉子晴二人擋在通道前,身後鍾凡周身靈力聚而不散,此時仍在不斷吟唱。風子崖見狀,手持長劍出鞘,劍身寒光隱隱,身後眾人見狀也都紛紛拔劍迎上前去。轉瞬間,洞窟內火光四射,陳子由二人此時以一敵三,戰局不斷後退,風子崖見狀,劍身一偏,掠過陳子由,朝著鍾凡刺去。
洞窟中,鍾凡雙眼猛然睜開,手中含光劍身上,頓時靈力籠罩其上,鍾凡雙手持劍,大喝一聲:“退!”而後衝向風子崖,一劍下去,竟將風子崖逼退,連通劍氣將他身後眾人擊倒在地,霎時間,洞窟中風聲四起,如片片利刃,停留在此。
鍾凡手持含光,一擊即退,轉身便領著陳子由二人朝門後去。
“風兄,我們現在如何?”
“先退出此地吧,我們在外等著,此處並無其他出口,他們呆不了多久的。”
山洞內,此時風聲已散,風子崖看著緊閉的木門,嘴角微微上揚,雙眼緊密,呈月牙形,卻給人一股肅殺之意,而後轉身離去,走出洞窟。
此時木門之後,陳子由長鬆一口氣,叫罵道:“沒成想這木門竟然這麼重,廢了好大力氣才推開,鍾兄,我們現在如何,不如就在此等到三日後?”
鍾凡此時已近力竭,施展不全的風吟訣,雖然攻勢不減,靈力消耗確是乘倍,面對如此多人,暫避鋒芒或是唯一途徑了。幸好這木門堅固,他們未曾強闖,看來那群人倒是同鍾凡一樣,也曾來過這等遺蹟。
鍾凡道:“還在此處休整吧,暫時是不能出去了,而且我最近有要突破的跡象,若是到了靈王,倒是能夠一戰,到時候便不用顧忌了,而且在外面,還有個後手呢。”
陳子由聽聞,不禁笑了出來,而後說道:“既然來了此地,那就看看能否從中找到些什麼吧。”說罷,陳子由便起身在四周檢視了起來,那日在山谷中的那處遺蹟中,所留劍技功法倒不適合鍾凡,而陳子由則全是拋給了葉子晴,按他的話說,這些東西,他那有一堆,自然是用不上,倒是鍾凡,空靈之體難以感應天地屬性,而靈技有大都有屬性之分,以其靈力銘刻於卷軸中,這類最為簡單,且學起來也最為容易,後人習之可以自身屬性為引,為其演化。當然僅靠催動靈力的靈技,自然要多過這種,但那些卻大多都是凡品。靈技若到了一定的等階,自然有它自己的屬性,而且若是卷軸記載,則必然詳細,否則難以練習,可尋了多處,也未尋到這類高階靈技,倒不如一力降十會來的實在。
“子由,這裡有本劍譜,倒是適合你。”木門後,鍾凡在此尋了幾處,突然見一劍譜,名曰避塵。
陳子由聞言過去,看了一眼而後問道:“這劍譜怎會在這,這不是劍宗平日練習的劍招嗎?”
鍾凡道:“你放心好了,這劍譜所記,都是些基本功,剛好適用你,葉姑娘自然是不需要,你可要好好看看。”
陳子由聽完氣憤,卻也不反駁,而後搖了搖頭,憤聲說道:“你這傢伙,當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不成。”
“鍾凡,你拉看看這個,雖然等階不高,但卻難得。”陳子由嬉戲打鬧間,突然葉子晴叫來鍾凡,手中拿著一卷卷軸,遞於他,其上印有龍吟二字。
鍾凡接過卷軸,而後細細參演起來,不禁驚呼:“當真巧妙,攻其不備,實在難得。”說罷,鍾凡握拳朝向葉子晴謝道:“多謝!”
葉子晴微微一笑,而後說道:“不用客氣,就當是回禮好了,話說為何還沒有找到那木牌?”
陳子由也是一愣,隨即收斂,沉思道:“莫非是讓他們搶先一步了?”
鍾凡收起卷軸,說道:“應該不會,此處守衛靈獸上尚在,不應該有人來過,還是再找找吧,或許能有什麼發現。”說罷,鍾凡開始四處檢視起來,四周空曠,僅有幾處石壁上,留有凹糟,存放著一些靈技。
此時三人在此尋覓已有多時,可依舊無果,這裡總共就這麼大,且無暗格機關,眾人不禁心中疑慮。突然,洞窟中,一處不起眼的拐角引起了陳子由的注意,一株枯枝長在巖壁上,枯枝上生長著細密的長毛,紙條細長彎曲,為有木質部,卻朝四周延展開來。
“鍾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木牌根本不在此處,而是在這株古樹之上。”說罷,陳子由指著那株枯枝說道:“此草名喚假枝,乃是根葉相反,外露為根,內生為葉,其葉似根生,根似葉長,這座古蹟興許也是如此。”
鍾凡聽聞,走上前去,盯著陳子由所指,不禁眉頭一皺,而後說道:“此時出去,風子崖那些人應該還在洞外,不過既然已經知道在何處,那便不著急,我們先在此修整,等三日後再出,倒時若能至靈王,便可不懼。”說罷,鍾凡盤坐在一旁,手中拿出龍吟,仔細端詳起來,而陳子由也在此時開始翻閱著那本劍譜,三人圍坐一旁,各自修煉,而此時古樹之外,早已聚集起了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