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去的。”
君墨凰倦意上頭,也顧不得去問他為什麼要用自己的靈勢去當所謂的定情信物。
“淩天,我一個月沒有合過眼,累得很,除非天塌了,別再叫醒我。”
她將被子重新一拉,翻身繼續睡覺。
“好。”
帝淩天眼中滿是心疼,掀起被子,從身後將她整個人抱住時,君墨凰已經再次熟睡。
這次,帝淩天倒說話算話,終於沒有再叫醒她。
君墨凰做了兩個夢。
夢境中,她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八九歲,帝淩天只有十七八歲,處於少年時期。
他整個人與現在不太一樣。
不僅是年紀的差別,更多的是通身氣質。
面對君墨凰時,也是一副冰冷到極致的模樣,血色眼眸中漠然,不帶一絲感情。
她所熟悉的那些寵溺,溫柔與熾烈的情感全部不見。
帝淩天整個人就像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隨時會將一切生命抹殺掉。
兩人共同住在這兩間小木屋中。
帝淩天每天早出晚歸。
早上,他衣袍整潔的出去;晚上回來時,衣袍上全是鮮血。
小木屋附近所有的人形生物與魔獸,都非常害怕帝淩天。
只要一感應到他的氣息,不等他人出現,就會做鳥獸散,逃得老遠。
或許是因為她在真實世界中對帝淩天再熟悉不過,所以在這個夢境中,她一點都不怕帝淩天。
她苦惱的是另一件事。
這兩間小木屋歸帝淩天所有,君墨凰只是暫時借居在這裡,她心中非常害怕帝淩天會將她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