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長成了男人的男孩有著像是老人一樣嚴肅刻板的外在,但是內裡卻是像極了自己的母親,他心狠的狠,這是他對於這些年這家人,或者說是自己母親的報複。
大火燒了一整晚,跑出來的僕人很少,大多數都被大火留在了別墅當中。
因為別墅是在郊區建立的緣故,等到救護車到來的時候,別墅已經燒的塌陷了。
最終大火還是被撲滅了,最後這次的事故的定性是偶然引起的火災,火災當中一共死了二十七個人,貴婦人和她的丈夫以及貴婦人的繼子都沒活下來,因為前一天是繼子的生日,他們大肆的慶祝了一番。
這樣的說法看似很合情合理,但是事實卻是,在事情完全結束之後,那個男人鬆了一份重禮給了他們上面的長官。
一切都看起來很合情合理不是嗎?
主人家都死了,僕人便被遣散了,而身為管家的男人留了下來,繼承了他們留下來的家業。
他是貴婦人的孩子,這份財産的所有人全都死光了,並且連個沾親帶故的人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繼承了這份財産也變得理所應當了起來。
男人在上位之後,手段毒辣的很,看似嚴肅正直的他,內心好像藏著一條毒蛇,陰狠的想要咬死任何一名對手。
畫面再次轉換,這一次,是墓地。
男人站在一個墓碑前面久久靜立,他就像是一個雕像一般,沒有任何生氣。
齊夢芝下意識的抬腳往前走了兩步,眯了眯眼,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她還是看清楚了上面的照片。
是那個老人。
想想也是,在這個時代,雖然不能說任何步入晚年的人都會衰老,但是衰老成那副樣子的,必然也是步入晚年了的。
老人的墓碑很新,也許只是剛死不久。
齊夢芝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看見了男人彎下腰,把一樣東西小心的埋在了老人的墓碑邊上,等他在直起身來的時候,她依稀的看出,那應該是一種藤蔓植物,和曾經她在書店當中看到的那個有些相似,就是那種吊在窗戶上,接了好多細碎果子的那個。
畫面再次一變,這次齊夢芝出現在了一間實驗室當中。
齊夢芝所在的地方非常的隱秘,所以那些忙忙碌碌為男人進行檢測的科學家們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科學家在一起商量著說些什麼,男人卻只是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著。
齊夢芝抱著一種抱起的心態使用了能力,倒也沒有直接劇透整個副本,而只是讓時間停止下來,讓她能夠好好觀察一下這件實驗室。
實驗室當中又很多儀器,男人的身上也有很多接頭,她走了一圈之後從一個科學家的手裡去過了一份病例看了看。
這是男人的病例,男人得了一種非常稀少的病症,這種病會啃食他的基因,讓他的基因在不崩潰的情況下慢慢的被吞噬掉。
這是一種可怕的病症,得了這樣病的人,最終都會變得宛如怪物一般。
並且,三級一下文明是沒有任何救治的把握的。
這個文明的科技顯然不行,但是想要吧他送到離他們最近的高階文明上面去,中途浪費的時間也足夠這個男人死上幾次了。
最終,這個男人還是選擇了依靠現有的技術來進行醫治。
這種基因病在摧殘男人的身體,但是他的面容卻依舊嚴肅,就像是壞死了一般,同時,他也用自己曾經完好的基因,培育了一個繼承人。
他像是已經遇見了自己日後的命運,所以為這個繼承人鋪好了一條平坦並且廣闊的路。
只是,男人並沒有帶著男孩住進他們那大的過分的別墅當中,而是住進了老人留下的學生用品書店和老人留下的,充滿了書籍的小別墅當中。
男孩長的很像男人,但是卻和他看起來嚴肅刻板的形象不同,男孩很愛笑,喜歡植物和書籍,性格開朗又活潑,單純的性子也被男人教導的很好,雖然天真了一些,但是卻也智明理懂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