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名字好熟悉，難道......
意識清醒後的夜翼城，突然抬眼，目光深邃而又複雜的朝著魅影的方向看去，眼底掩飾不住的驚訝。
“誰叫你有前科”天汐不服的解釋，她能感受到剛才情急之下夜翼城對她的緊張，心底的某處陰暗似乎慢慢的融化著。
聽聞天汐對自己的評價，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只要確定魅影不是男人就行。
再一想，她之前對著那個女人流露的敬仰之心和愛慕之情，難道......
夜翼城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泛白，極其複雜的目光，飄浮的凝視著天汐，聲音無比認真，“汐汐，你喜歡女人？”
聲音沒來由的帶著一絲顫抖，連他自己都在害怕。
“恩？”看著魅影身手敏捷，輕松自如的應付著那股強勢的力量，天汐鬆了一口氣。
偏了偏頭，抬眼，漆黑的眸子如星辰一般，眉宇間淺含著疑惑，這個夜翼城什麼意思？
她怎麼可能有那種嗜好呢！
“你一直都不愛我，是因為你喜歡女人?”夜翼城艱難的說出這個讓他承受不住的發現。
她不回答就是預設了，正當夜翼城內心劇烈下沉的時候，一陣響亮的聲音傳入耳畔。
“哈哈......”天汐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良久，捂著笑疼的肚子，抬眼看著身旁的男人，“夜翼城你真是個瘋子，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你才喜歡女人呢！”
“汐汐，你的意思是你喜歡男人”男人黯淡的眼眸因為她的一句話，瞬間精神，亮光浮現，猶如耀眼的黑曜石，明亮奪人眼球。
“廢話！”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果斷的說道。
他有一雙震撼人心的深邃眼眸，她就是被這一雙溫潤玉如的雙眼，給深深的淪陷了心智。
“那個男人是我嗎?”聲音極度顫抖。
夜翼城抓住機會，繼續問道。
天汐的情緒總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是否也如自己愛她一般深愛自己。
這一刻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內心想法，哪怕他深深知道她不愛自己，但是心底任然想要賭一把，聽她親口說出來。
他想好了，若真的不愛，便給她自由。
至少，他們的生命是緊密相連，每月見一次是任何人也阻擋不了的宿命。
目光從夜翼城身上離開，平靜的說道，“你殘忍的傷害過我，打擊我的尊嚴......”
聽得出她的心很是支離破碎，眼神多了幾分抹去的哀傷。
她怎麼也望不掉他的殘忍，自己是如何衣衫襤褸的被帶去遊街示眾，甚至更是怎麼也忘不了他把她丟人妓院，當著其他歌姬的面就那樣裸的侮辱她，賞給下人，雖然最後他還是救回了她，但是傷害已經造成，被踐踏的尊嚴如何讓她忘得了。
這些都是她心底揮之不去的陰霾。
“所以呢？”他的聲線柔柔軟軟，不是憤怒時的怒吼而是輕言細語，聽起來是那麼的後悔和傷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