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怎麼覺得你整個人好像都怪怪的?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聽到葉舒影這麼說,木槿反而下定了決心。
不管公主今日為什麼好似對駙馬爺失去了往日的熱忱,可是公主的心裡只要駙馬這一點是不可能變的。
所以,計劃還是要按照安排好的那樣進行下去。
人生八苦,求不得最苦,那麼她只要讓公主得償所願,大約以後她就不會再過得這樣苦了吧?
想到這裡,木槿的心裡愈發的堅定起來。
她咬了咬唇,似乎很是難以啟齒道:“大夫來看過了,只是駙馬這情況著實有些特殊,大夫也沒有法子。”
“大夫說,駙馬這病,大約只有公主一人能治。”
“只有本宮一人能治?”葉舒影的眉頭簡直快要糾結成一團了。
她有些疑惑的望著木槿道:“本宮又未曾學過這岐黃之術,如何能治好駙馬的病?”
“你們怕不是為駙馬請了個庸醫吧?”
“行了,既然如此,木槿,你現在也不必在這裡伺候本宮洗漱了,趕緊著人去請太醫回來。”
“待本宮洗漱完畢之後,你再陪本宮去前院探望探望駙馬。”
這話說完,葉舒影下意識的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可見她此刻心裡還是挺著急的。
木槿自然發現了自家主子的動作,不過她卻沒有揭穿,只是心下到底放心了不少。
公主果然還是在意駙馬的,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公主……”木槿似乎很難為情道:“並不是大夫昏庸,而是駙馬爺他……駙馬爺他是被人下了媚藥。”
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一番話,木槿的耳朵毫不意外的紅了,就連那張素日裡總是面無表情的臉,如今看上去似乎也多了幾分紅暈。
沒有辦法,不管怎麼說,木槿也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難為情的。
至於葉舒影,她在聽到木槿說出“媚藥”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愣住了。
他被人下藥了?誰幹的?他現在如何了?那人可是得逞了?
葉舒影想了很多,她幾乎忍不住想要立刻去前院看看蕭齊了。
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會看到什麼讓她心碎的畫面。
他會被人下那樣腌臢的藥,相比是她這公主府裡的哪個丫鬟不甘寂寞的想要爬床吧?
世人都說關心則亂,葉舒影也是一樣。
正因為她太在意蕭齊了,如今竟然忘記了木槿之前說的只有她才能就蕭齊的話。
也就是說,她的男人如今是沒有被人染指的。
葉舒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到底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一見葉舒影這副模樣,木槿就知道她想岔了,忙解釋道:“公主您別擔心,那下藥的小蹄子並沒有得逞。”
“只是如今駙馬的情況著實算不上好,大夫說,若是不能盡快讓駙馬將那藥的藥性給發出去,可能會對駙馬的身子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
“您看……您現在是不是先去看看駙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