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玄霄與雲天河結為異姓兄弟,並告訴他可以去瓊華後山的清風澗,找到隱居在那裡的重光,青陽二位長老,打聽三寒器的下落。
韓菱紗回房叫了柳夢璃,四人一道去了清風澗,向重光青陽兩位長老打聽到了三寒器的線索,分別是光紀寒圖,鯤鱗片,以及梭羅果。
四人商議了一番,最後決定第一程先去即墨尋找光紀寒圖。
柳夢璃猶豫片刻道:“我離家許久,想先回壽陽一趟看看爹孃。”
韓菱紗笑道:“那我們就先去壽陽,反正禦劍去那裡也要不了多久。”
說罷便看向雲天河與慕容紫英,“你們覺得怎樣?”
雲天河撓了撓頭道:“我無所謂,去看看柳伯伯柳伯母也好,紫英師叔你呢?”
慕容紫英道:“無妨,既已知道光紀寒圖下落,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那好,我們明早就啟程。”
四人商議完,便各自回房收拾東西,次日一早便禦劍飛往壽陽。
一切都軌跡都按著既定的命運發展。
俞青並不知外界之事,她現在正全力運轉九天玄元決沖擊瓶頸。
這套功法自她醒來就出現在她腦海中,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功法,又從何處得來,但確實玄妙至極。
俞青身體內的靈力一刻不停的執行,她閉著眼,靜靜的感受著身體內的每一處靜脈的變化。
一縷縷的靈氣慢慢凝聚在她的身邊,流入四肢百骸,化作一股股純淨的靈力,如同溪流,沖刷著她的經脈,一道彙入丹田。
另一道靈氣則通往紫府,在靈臺處彙聚,紫府中一直毫無動靜的那顆珠子也顫了顫,開始慢慢吞吐著靈氣。
不知過了多久,靈氣越來越多,原來只是平和的小溪,但是現在卻彙聚成了一條奔騰的大河,它們翻滾著氣勢如虹的在俞青體內迴圈。
等俞青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控制住所有的靈力,不停的沖擊著堵塞的靈竅。
靈力流轉的越來越快,不停的沖刷著經脈,劇痛難以形容。
俞青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然而哪怕是痛徹骨髓,她的心卻異常的平靜,絲毫沒有妄動。
如果此時有人在場,便可以看到縈繞在她身邊快要凝成實體的濃厚靈氣,一層一層,猶如蠶繭一般,將她緊緊裹住。
…………
話分兩頭,這邊雲天河四人已禦劍到了壽陽,落在柳府前。
柳世封夫婦聽到僕人傳信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見到寶貝女兒頓時又驚又喜,“璃兒!”
柳夢璃也十分激動,快步走了過去,“爹,娘!”
“璃兒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忽然來信說要去仙山修行,爹孃都快擔心死了。”阮慈拉著女兒的手不肯放開。
柳世封與阮慈雖只是柳夢璃的養父母,但夫妻二人素來將她視如己出,呵護備至,雖無血緣,卻比親生的差不了多少,一家人感情極好,這次幾個月不見女兒,早已十分惦念。
韓菱紗父母早亡,見此情景不免觸動了心事,暗暗道:“沒想到夢璃也會有這樣開朗的一面。”
柳夢璃挽住母親的手,笑盈盈道:“女兒也很想念爹孃,這次正是特意回來探望您二老,還有女兒的幾位朋友也來了。”
雲天河撓了撓頭,憨憨一笑,“柳伯伯,柳伯母。”
柳世封夫妻也早已看到了一旁的雲天河三人,頓時十分喜歡,笑道:“原來是雲公子,卻不知這二位是……”
柳夢璃上前介紹,“這位是慕容紫英,是在瓊華派教導我們修行的師叔,這位是韓菱紗,是女兒的好友。”
慕容紫英與韓菱紗也上前見禮,“柳大人,柳夫人。”
柳世封拈須笑道:“你們既是璃兒好友,便無需這般見外,喚我一聲伯父便可。”
說話間目光已不由自主的打量了慕容紫英一通,這位慕容公子豐神如玉,一派仙風道骨,比之天河的質樸更容易吸引女孩子,莫非是璃兒她……
柳夢璃一眼便看出自家父親在想什麼,羞惱之餘也有些哭笑不得,爹怎麼還是喜歡亂點鴛鴦譜,之前是雲公子,如今又是紫英師叔。
自己又不急著嫁人,何況雲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