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蹙起眉心低呼了聲。
見她被燙傷,沙爾拓匆忙套了件褲子就趕了過來。
“你沒事吧?”
“沒……沒什麼……”霍水蓮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實在笨拙透了。
“讓我看看。”
他拉起她的手,就見雪白的手背上已紅了一片。
“你等等,我幫你上藥。”
沙爾拓說著,很快地從他的隨身行囊中取出一小罐藥膏。
“嗔?你隨身帶著藥呀?”霍水蓮好奇地問。
“是啊!出門在外難免會有些跌打損傷的,這藥膏是我幹爹親手調配的,功能可多著了,能治燙傷、刀傷、蚊蟲叮咬、肚痛腹瀉……”
“啊?這麼好用?”霍水蓮咋舌。
“是啊!這藥膏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呢!”
沙爾拓一邊說,一邊輕柔地為她手背上的紅腫塗上薄薄一層藥膏。
“謝謝你,不過你也別老是太擔心我了,對於長年習武的人來說,手傷、腳傷這些都不過是小事一樁。”
聽她說得輕描淡寫的,沙爾拓腦中卻浮現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兒,被送到離家遙遠的地方,辛苦而孤單地學武。
那個小女娃兒想必心裡很孤單、很寂寞,甚至是不能理解家人怎麼捨得將她遠遠地推開吧?
一想到那個畫面,沙爾拓的心就不禁隱隱作痛,恨不能早點遇見她,那麼他就能早點安慰她、保護她,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那麼的孤單了。
“過去這些年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他不捨地問。
霍水蓮驀地一怔,美眸瞬間浮現一層淚霧。
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有沒有吃苦。
對一個女娃兒來說,要學功夫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她又不像其它師兄弟們,偶爾會有家人前來探視,帶來關心和問候。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所有的心酸、所有的孤單,全都得自己一個人承受……
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湧上心頭,讓一向不愛哭的她也不禁紅了眼眶。
見她淚光閃動,沙爾拓頓時自責不已。
“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想太多,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沙爾拓忍不住輕擁著她,柔聲安慰。
她或許很堅強,或許很勇敢,但畢竟還是個心思細膩,需要人好好呵護、關懷的女子呀!
霍水蓮抬起頭望著他,他眼中的憐惜與關心很快地驅走了她心中的落寞,然而淚水卻還是自眼眶滑落。
“你對我真好。”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到另一個比他更關心自己的人了。
沙爾拓伸手為她拭去淚水,大掌撫著她細嫩的臉頰。他定定地望著她,在她那雙澄澈的眼底看見了毫不掩飾的情意。
一陣情生意動,讓他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低頭攫取她的唇。
當他觸及她那兩片柔軟的唇兒時,心底不禁發出一聲輕嘆,終於願意承認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他溫柔地吻著她,細細地品嘗她的甜美,而霍水蓮也情不自禁地回應,雙臂摟上了他的頸項。
她的回應鼓勵了沙爾拓,讓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更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