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是一直說讓師兄帶著她出去歷練一下,她就會有大長進?你看看如今,師兄弄丟了,她還是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琴心這話說得在理,卻不似往昔強硬,彷彿真是花想容“服了軟”的效果。
“誰說你師妹沒有長進?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她的修為大進?”犀鳳一改之前對花想容的成見,仍然如初那般護著她,就好像,根本不關心昭白骨失蹤一事。
“是倒是…可是師父……”
“師父,這支柱倒了,和咱們仙島的劫難有什麼關系?又和那個人有什麼關系?”
只是,花想容沒等琴心把話說完,她更關心,自己闖了什麼禍事,禍及誰了?
琴心望了犀鳳一眼,又看了看殿外:“你還說?你知道水牢裡那些家夥之所以能那麼安分地呆在裡面是為了什麼麼?”
聽琴心這麼問,她就是一愣,下意識道:“不是因為它們被困住了麼?”
琴心笑了:“你這個丫頭還真是傻的可以!它們可是上古時候的四巨頭,四巨頭代表什麼你可清楚?它們曾與靈尊混戰過,是抵不過靈尊才被強行鎮壓在這島上水牢中的。而靈尊死後,制約著它們的,就是那五根擎天的柱子。”
聞聽此言,花想容的心神就被震懾住了。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跟著琴心的話豎起來了,臉色也難掩的驚訝,喃喃道:“師姐是說,此次島上的大劫難,是因為天之將頹,所以水牢裡面的那些家夥不安分了?”
的確,當花想容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因為在她看來,這不科學,在她取出月齡之前,天不可能傾頹,若天不頹,那些家夥又怎麼能作出什麼么蛾子來?
“哎喲!師父說的不錯,丫頭果然變聰明瞭。”琴心看她的目光都和善了許多。
這樣一來,花想容反而不知所措。
如此說來,也不用殿上的師徒二人再與她解釋什麼。接下來,順理成章能再次震懾住那四首的,也顯然只有靈尊。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
“哎?小丫頭,你這是要去哪兒?”琴心見花想容忽然轉身就要出殿,不由得有些不解。
“去把那個人趕出上仙師兄的寢殿。”花想容的話音很淡,淡的她自己都聽不太清楚。
此時此刻,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心情。
凝視著花想容緩緩離開中殿,琴心用莫名其妙的目光回看殿上的師父。同樣的,此番犀鳳也看不懂這個小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
雙絕殿,昭白骨的寢殿。
“哐啷——”一腳,花想容直接招呼開了門,她一心不想再看見那個靈尊,因為她不想因為他的存在,而時時刻刻感覺著是自己欠他的。
只是,令她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她本以為人會在這兒,踹開門卻只見到了空空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