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何必…他是那個……”柳氏勸慰的話才到這裡,就發覺赫不是原來的孩。
“哈哈,柳大嫂大約是被他弄糊塗了。你記得沒錯,這個就是容妹妹的‘兒’。”此時,花長風也出來打圓場。
花想容掃了一圈,見三宗宗主皆在,不由得也是有些尷尬,想必他們是一定要挽留她的。可是,眼下的情形比她之前想象中的還要複雜,看樣,她是不能再耽擱了。
“三宗符籙可還夠用?”所以,她開始了意味明白的話。
聽了她這話,三宗對她秉性熟識的都不多言。
見狀,她翻手之間,就取出三個袋來,示意赫分別交給三宗宗主。
“你這是…就要走了?”終於,聶魄還是了他不該的話。
牽著兒的衣袖,花想容背影一僵,腳步頓住。
“娘,咱們不能等了。”赫反手扯住她的衣袖。
“聶魄,若我是你們,三宗回去就趕緊在城外挖上護城河道。一張下品的蒼神木符可維持個把月,不定到時候,一切就真的太平了。還有柳姐姐,尚雲之上,再也沒有你的後顧之憂,帶著孩好好過,別枉費了你母親捨命護你出城的苦心。”
最後,花想容還是沒有回眸,她知道,兒得對,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只是,就在她走出幾步,要伏身在兒背上時候,身後卻響起兩道嗓音。
“若是到了那個時候,帶著他回來,也好。”
“多謝姑娘大恩,柳氏永生銘記、致死不忘。”
花想容不再出言,就只是重重地頷首,算作是對二人的一同應答。其實,現下就算是她自己,也對自己的前路感到不明朗。因為這突來的陰謀;因為某些她不知的人,暗中叫人阻住她的腳步;因為那一個個似夢又再真切不過的場景。
“娘扶穩,我們要走了。”
“嗯。”
二人的身影,隨著晨輝將至而消失在這一日最初的光明之前。
走在花長風的身邊,花長纓似在喃喃地問:“你,她還會回來麼?”
花長風聞言不語,聶魄卻堅定地回眸看著他:“會的。容兒最是命大,她命中福星高照,不論是何種大風大浪,只要她還想,就一定能活著回來。”
“宗主…你為何得像生離死別……”花長纓大禍。
聶魄不話,負手於身後,縱身起躍向著劍門關城門而去。
花長纓自覺有些沒趣,扭頭想想花長風問話的時候,卻聽見蒼梧問身邊的柳氏:“不知,姑娘方才和你到的地方,是何地?”
柳氏去到劍門關時日不久,卻早已明瞭三宗齊心,隨即沒有隱瞞道:“碧山古丘城。”
“碧山古丘城……”“碧山……”“……”
由此,眾人皆是沉默。誠然,不若聶魄那樣和花想容經歷過生死的人,是不會瞭解讓她為難的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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