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問花想容,她看見了那一幕幕有關於靈尊的情景以後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那麼,結合了白水之濱仙的話,她只有墨顏上仙身上才會有墨顏香的話,她的感覺麼?
如鯁在喉。
不吐不快,吐又吐不出。
花想容承認,在她初次見到巫族那個少女的時候,直待少女去了大殿不心放走那個不知什麼東西之前,她都有一種,可能自己真的會是那少女的感覺。
但是,當她看見靈尊出現的那一刻。她的心中,下意識地想要否定那種可能。如果那一部分是真的,便將會引出更多的事情。在那之後還會有什麼?誰也不可知。
畢竟,那道腥紅的光,實在是太像引她來尚雲那雙眸。而那雙眸的擁有者,毫無疑問,就是流光口口聲聲的“那個女人”。那個,使流光心中産生怨懟,不願意承認她是母親的女人。
“可回神了?”
花想容再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亂晃的時候,偌大的藏寶閣裡就只剩下她和那個樓主。所以,在她面前揮手的人,自然也便是樓主本尊。
她眨巴眨巴眼睛,覺得自己似乎又被靈尊左右了心智,瞧人家這架勢是專程留下來陪自己的,是以不免有些尷尬。
也沒話,她再次點點頭。
“既然去過湍月谷又來了碧山古丘城,為什麼不去城主府找我?難道二哥沒對你過,我湍月谷的兇險,可遠比不得我這裡?”此時,樓主悠閑地坐回自己的椅上,身側倚在扶手上,慵懶得很,倒是一點都沒有一城之主的架。
聞言,花想容忽然抬眸,她審視地看著對面的人心道:怪不得我一進來就覺得這個樓主有些眼熟,原來,他就是萬俟家,我未曾謀面的最後一人。
“呵,沒聽鳳初你是個認生的姑娘家?怎麼?是我這個三表哥長得太不盡人意了?所以醜的你不出話來?”萬俟丹闕忽然自封,這樣的她,和初見的那會,有著天壤之別。
“自然不是,只是表哥的模樣,最不像萬俟家的孩。”花想容搖了搖頭,就事論事道。
“原來你以為我是個騙?可是丫頭,就算我想是個騙,你覺著,以我萬金樓樓主的身份,有必要麼?”丹闕又道。
聽了這話,花想容這才將他兩個身份聯系在一起。
是呢,面前的這個表哥,可不單單是這個日進萬金之樓的樓主。他還擁有者另一重身份,他兼具了這碧山古丘城的城主之位。
“所以丫頭,你來我這破地方是做什麼的?就是為了追尋前世那似夢似幻的記憶?要是這樣的話,你還是快點走吧?瞧瞧你身上帶著那些眨眼的物件。就算是我想保你,恐怕柳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丹闕似乎根本就不介意花想容對他話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只是一味地著自己的看法。
不過,這樣的同時,她也不能否認,人家的話裡面,都是為了她好的意思。就算是稍稍有那麼一點點的唯恐惹麻煩上身吧,總歸也不外乎實情。
忽然地,花想容對上他的眸。
“不知表哥還能不能輕剛才那兩位高人幫我入一次前世的記憶,我方才看到一些景象覺知有些熟悉的時候,眼前忽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