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複始了五六回,青殤終於叫了“停”。只不過,不是他領悟到了其中的玄妙,而是他終於明白,自己是不可能一時半刻之內,就掌握得了制符的關鍵。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妹在制符方面的悟性,就是比大哥高。”
“大哥好端端地為什麼喪氣話?喏,這些都給你。換錢買酒喝也好,沒事拿出來瞅瞅也罷。本領這事,從來都是一個道理。大哥此時只不過是‘燈下黑’,不定哪時這‘天一亮’你便會了!”
花想容攤了攤手,也不氣。直接將自己線畫好的符籙捏起,直接送到青殤面前。
見此情狀,青殤卻好像沒有什麼意外之色似的。他只是大大方方地接過那些符籙,眉眼彎彎地看著這個又變回以往的妹。
半盞茶後,二人在酒樓門前,即將分別。
“妹。”
“啊?”
“那個臭大約是不敢再招惹我了,不過,依著他素日裡的行事做派,不定會滿城搜你,找你麻煩的。不然,你且搬進我萬金樓的住處吧?他再怎麼肆無忌憚,至少還是要顧忌萬金樓主的顏面。”
原本各奔東西,青殤卻突然起讓她覺知窩心、暖意的話來。
只是,俗話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許多雙眼睛都看見她和吉一同出入,那個姓柳的敗家找她興許不容易,不過要找出吉來可不是什麼難事。
她早就做好了要幫吉一家脫困的打算,自然不會讓自己引起的“火”,禍及他人。
她大而化之地向著青殤搖搖手,滿不在乎地道:“嗐!青殤大哥還不瞭解容兒的無法無天麼?原先有師兄看著,都管不住我想做什麼。現在沒人管了,誰招惹我,我就給他好看。我看大哥不是心疼我,是心疼我要燒掉的銀吧?”
話到最後,花想容還開起了玩笑。
聞聽此言,青殤又是一陣豁達地大笑。但是,花想容卻有些意外。因為他笑的時候,經過的“人們”好像沒聽見這笑聲一般,完全不似她躍下樓時候那樣的備受注目。
宴席散了,花想容循著自己的記憶邁著輕快的腳步往回吉家的路走。沒有周折兩回,她就見到了通往吉家的菜市,不由得為自己鮮少不路痴的運氣而感到驕傲。
可是,她這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她一在菜市露頭,右眼皮“啪啪”地猛跳了幾下,緊接著就被屠夫兒拉到了路邊。
“哥,你這是做什麼?”她大驚,不記得自己欠了銀。
“你怎麼才回來?吉好像惹上麻煩了,方才我見到有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去了她家的方向。”青年急吼吼地著。
“兇神惡煞的人?去了多久了?”她問。
“好像有一炷香了吧,別問了,趁我爹不在,咱們快點去看看吧!”青年拉著她就走。
豁然之間脫開青年的手,花想容臉色有些凝重:“不看好肉攤,當心你爹掀你的皮。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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