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是酒中豪傑?”
“她確實挺能喝,要不,公也和我們比比試試?”
“這個感情好,不過賭局得有輸贏,要不這樣,我們就壓百兩黃金做賭注怎麼樣?”
“這個……”
至此,青殤開始以退為進,畢竟柳公還有這麼多打手在場,表現得太過明顯,也不太好收場。
“哎呀大哥!不過就是一百兩黃金,你還擔心人家公不出起不成?”見到青殤戲份做足,花想容開始煽風點火。
“就是,人家一個姑娘家都不在乎,青兄堂堂男,何故猶豫不定?”柳公果然是不禁激將的。
雅間清場,酒過三巡,房間裡的三個人喝倒了一個,餘下兩個面面相覷。
花想容筷戳了戳柳公的肩頭,人是怎麼戳過去,怎麼“彈”回來。
她不由得輕哼一聲,輕笑著問青殤:“這個敗家就這點兒酒量,還和大哥逞能,也真是不自量力。不過這次的事,倒是有點好處。怕是他,以後見到大哥不但不會惹麻煩,還會繞道走了。”
聞聽她一番笑言,青殤也樂了,又喝了一大口酒,問著:“妹何以見得他會繞道走?”
花想容看著男,扯了扯嘴角,用筷挑了挑男桌上的雙手:
“這個嘛…複雜也複雜,簡單也簡單。喏,看著出身是挺顯貴的,不過這渾身上下,除了腰間兩件配飾,手上連個扳指都沒有。憑著他這驕縱的性,家裡是不可能不給他錢的。如此一來,連個配飾都沒有,只能明是敗光了。”
青殤聞言一笑:“妹這法不錯,可是也有些武斷。”
花想容咬著下唇搖搖頭,再次用筷挑了挑男腰間的錢袋:
“看,就算是嫌銀錢太重,只帶銀票,這錢袋未免也太扁了些。這,也是佐證。哦,剛才我瞧掌櫃一副不敢惹他的樣,可也不怎麼待見他。要是有足夠的銀,誰會和錢過不去?切,就這麼點本事,還妄想從咱們口袋裡套去百兩金?是不是太天真了?”
至此,青殤笑眸望著花想容,久久都不做聲。
直待花想容感覺到青殤的異樣,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好奇地問:“怎麼?大哥覺得容兒哪裡的不對麼?”
青殤作勢搖搖頭,放下手中的酒壇:“不!妹的都對,他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而且也正如你所言,他應當是錢都花完了,又碰巧見到我,才來找我的晦氣。只是妹,大哥有一件事覺得奇怪。不知道你能不能賜教一二?”
她爽快地贏了一句:“青殤大哥客氣什麼?有事便問吧!”
藉此,青殤以眼神示意花想容看向男的腰間:“方才,妹分明要出手教訓這個家夥,而且幾乎動了手。不過為什麼,你看見他腰間的飾物以後,就忽然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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