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動用了五行靈力,也察覺不到這人身上有什麼非凡的地方。又見人家躲避過路者動作如此自然,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然,不由得堅定了“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與之一道的想法。
“你這個丫頭…眼力不錯。這樣都被你認出來了?”對方言語中間頓挫了一下,隨後便是對花想容的包贊。即便,這話聽上去,確實不大像稱贊。
她側身再次打量著花想容,彷彿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把花想容當回事似的。
見著喬裝過的姑娘打量完自己還不住輕輕頷首,花想容假作納悶地問:“姐姐在看什麼?”
聞言,藍衣女收回自己的目光,對她伸出一隻手:“我看你大約是大戶人家出身,所以,才會這麼有眼力。”
舉止加言語雙重提示,花想容心下滴汗:不必市儈的這麼明顯吧?不過…我喜歡!市儈的人好辦事,比刀槍不入、軟硬不吃的強。
俗話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呢,也有錢,不過求得不是“鬼推磨”,而是“磨推鬼”。
一個不的口袋平放在藍衣女的掌心,女掂了掂,不由得蹙了眉頭。花想容見狀,就是一怔,想著那一疊銀票少也有幾千兩,這麼貴的“導遊僱傭費用”也被嫌棄了?
“姑娘,你是在耍我麼?我以為你是聰明人來著,本姑…咳咳,本公要的是銀!”女不悅,開始明。
花想容眨巴眨巴眼睛,雖然她有流光繭,但是未免太過紮眼,的確沒準備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她是見這個女也是從城外回來的,想著銀票不是比銀更方便麼?
銀,她大多都給了柳氏,現在能拿出來的那些,也怕人家看不上眼。
躊躇再三,花想容還是試探地問:“這些銀票姑娘先收著,等回頭我的事成了,就去城外換白銀給你。”
聽了花想容的話,藍衣女愣了愣,她再次掂了掂手裡的布袋,驚異地確定著:“你是…這袋裡面裝的,都是銀票?面值多大的?該不會是幾十兩的吧?”
聞聽她的話,花想容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請恕女孤陋寡聞,在尚雲行走這麼久,從不曾聽過銀票有低於百兩的。莫不是,我被人騙了?”
她面上一臉虛心求教的樣,心裡卻覺得好笑:嚇死寶寶了。我還當碧山古丘城不興銀票只收真金白銀呢!原以為白忙活了,是這人想錯了。
被花想容這般虔誠地詢問,藍衣女的臉就是一陣粉紅。當然,是羞的。
此時,她不禁有些尷尬,眼珠兒骨碌一轉,又道:“沒…沒有,別處都是百兩以上的銀票。只不過,我們城中有專門兌換金票的。你也該明白,金比銀兩貴重很多,所以,以幾十兩為面值,也是常有的嘛!”
聽了她的話,花想容假作明白了,並配合地連連點頭。
可花想容又不是傻的,單從對方表情的細微變化來看,她就知道這是女後編出來,為了挽回自己面的託詞。不過同時,人家也又傳遞給她一個訊息。
那便是,她露富太早,人家這是坐地起價,白銀變黃金了!
哎呦!想到這兒,花想容就覺得腦仁兒疼。錢不錢的,她是不在乎了。即便她身上沒有那麼多,只要有藥鋪和符籙鋪,這些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