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表妹之前分明餵了鳳麟丹藥。他為何還會痛叫?莫不是那丹藥與鳳麟的病症相沖?”鳳麟畢竟是鳳初的哥哥,哪裡能不擔憂。
“赫區區火獸尚能因孃的丹藥幻化成人,姨娘還信不過我娘麼?”
大地隨喊聲震動,絕非一般妖物。
赫雖為火獸,出生時日尚淺,但跟隨花想容數日,什麼大風浪沒見過。他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系。索性豁出去了,反正,打從入城的時候,他娘就沒打算欺瞞過眼前這個姨娘。
所以,娘才會留他下來攔住姨娘。
“這麼,你真的是當初那隻火獸變得?這?為何我的卻……”
此時,與赫同胞的家夥已經出現在他們之間。鳳初豔羨花想容,看向房門口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火獸忽然向著視窗四腳蹬地、渾身的毛都炸起來。
“姨娘!娘辦不到的,你上前,也於事無補!”
赫單臂擋在身前,明顯的窗振動消失。鳳初緊張之色,隨著身邊火獸齜牙動作漸消而消減。打從與花想容相識那天開始,她便知道這個表妹是不同意一般姑娘家的。
只是現在,她較為好奇的。是房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萬俟鳳麟的床緣,花想容咬緊牙關,以右掌心覆在他的額上。鳳麟眉心的濁氣源源不斷地吸入花想容掌心,她的兩鬢已經滲出薄汗。
眼見著鳳麟的眉間恢複了幾分清明之色,她的神色也稍稍緩和。可,就在她要拔出最後一絲濁氣的時候,那濁氣卻好像生了倒掛的鈎一樣,死死地繃在那裡,任她怎麼拉扯也無濟於事。
期初,花想容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濁氣沒有被藥效化解。可是轉瞬之後,洞察了自己吸入的濁氣,手肘處尚且儲存不多,她不由得再次回看向鳳麟的眉心。
“我不管你是誰,可我要告訴你。你的抵死頑抗為難不了本姑娘多久,要是不想我將你的身家都揪出來,就趕緊從他的體內給我幹幹淨淨地滾出來。”
花想容也發了狠,她原以為自己也服用了上品煥靈丹,這樣抽出濁氣再加以淨化是順理成章的事。可沒想到,這家夥臨了還跟她來這麼一手。
本沒指望對方會有回應,畢竟這濁氣已經被她消耗、淨化了大半。
“出來?出來還不是一樣要死,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渾噩不清的魔幻嗓音於她面前輕輕響起,已經昭示出它的垂死掙紮。
聞言,花想容忽然扯著嘴角默然無聲地笑了。
似乎是看見了她的笑,對方也些驚懼。濁氣微微一怔之後,反問道:“我就那麼讓你看不起?你笑什麼?”
聽了這話,花想容更是肆無忌憚地揚起了唇角。
末了,她一下從鳳麟的眉心巧勁兒扯住最後那團並不好淨化的濁氣。
將濁氣握在掌心,她淺笑著向它,到後面忽然握緊:“我‘你的身家’,不是你的命,是你後面全部。比如…你的妻兒老。,誰指使你用渡元神這麼狠毒的招數來加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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