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下意識地向昭白骨的榻邊再挪了挪,當然,這是她不自覺的舉動。可是看在犀鳳的眼裡,自然不是這麼回事。
“呼——”犀鳳雙臂垂在身側,片刻之後微微抬起,抬起時候,一陣風從門外襲來,帶著火色的金風。這無名之風不若尋常的風,它就要像一把鏟,貼著地面伸向光牆的底部,幹脆利落地插進結界。
花想容嚇了一跳,立時竄起身,跳上床榻的裡面。
“臭老頭,弄丟師兄的白玉骨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再幫他找回來就是你,你幹什麼兇神惡煞的?”她忽然覺得這事不大對味,保命為上。
“弄丟了?你確定?”犀鳳話間就從地上掀開了昭白骨的結界。
他原不預備這麼做,因為有可能傷到昭白骨。可是他剛才真切地感知到了昭白骨帶有情愫的保護,那不是一個沒有情骨的人做得出的。
“真的真的真的!啊!昭白骨救命啊!明明就不是我的錯,你不是我負責貌美如花就可以麼?現在師父要殺人了,你還不起來保護我?”因為害怕,花想容口不擇言。
她蹲坐在牆邊上,雙手握住昭白骨的手臂,使勁使勁地搖晃他,一邊搖晃一邊嚷嚷。
“你醒了?”
就在她感知到一股勁風襲近的時候,忽然聽見犀鳳驚異的嗓音。睜開眼睛一看,果然見到身邊人已經坐起身,單手握住犀鳳的手腕。
“不管你是誰,離她遠點兒。”
晴天大霹靂兩道,本來她還很感動的,她發誓。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了!
白玉骨笛的事還沒解釋清楚,他又這麼明晃晃地告訴師父他失憶了:嗚嗚……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蒼天啊!能不能給我一個寶葫蘆,本宮要收了這些個,想害本宮的妖孽!
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總而言之,原來的一層淺紫光牆,重新鑄好,而且外面還加固了一層火色金牆。
哐哐哐哐,哐哐哐。
“師父,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吧!你都不放我出去,我怎麼幫師兄把東西找回來?快點放我出去!”雙手使勁地瞧著兩層重疊在一起的結界,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闖下了大禍,不老實在裡面呆,還想出來?”
“要打要殺來個痛快的行不行?我都不知道我闖什麼禍了,您就這樣把弟關押起來合適麼?而且,而且師兄又沒有錯,為什麼也要關起來?”
她試圖在昭白骨身上為自己找到一線生機,然而犀鳳就只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下她,然後目光久久地停駐在昭白骨的身上。
她本以為犀鳳最後會什麼,結果?他走了!
花想容落下一張臉,十分不開森地盯著昭白骨:“吧,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連累我?坦白從嚴,抗拒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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