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娘對孩兒有養育大恩,又捨命保護孩兒。孩兒怎麼能忘恩負義呢?娘去哪,孩兒就去哪!”赫以為她真動氣了,立時表決心。
只不過,她並不想看他表決心。
“丫頭,你還走不走?不走,我和師兄就走了。”
“哦,馬上就來。赫,你就留在這兒吧,劍門關也行,別跟著我,不安全。”
應了琴心一聲,她趕緊壓低聲音,囑咐赫。
“那就更不行了,明知道有危險,孩兒怎麼能讓娘一個人去呢?”
“你這孩怎麼這麼拗呢?有你上仙師兄爹爹在,誰能把我怎麼著?還有,你這麼大個,別老一口一個娘叫我不行麼?我有那麼老麼?”
“好的,母親大人。”
“……”
花想容承認,自己教育兒完全失敗了。有了這個經驗教訓,她以後可得注意。正在她猶豫不決時候,昭白骨修長的手臂,從她身後由肩上伸向赫。他的掌紫光溢位,赫就在她面前化回獸形,而且是比以往碩大,好似雄獅。
“就帶上他吧,自己的親人在身邊,總好過擺著別人。”
似乎是因為琴心在的緣故,他的語氣淡淡的,就像以前的他。看著他現在就入戲了,花想容倒是稍稍放心了一些。
拉著他的衣袖,她應要求坐在赫的背上,短短眨眼的工夫,他們一行人就返回了蓬壺仙島。
躋身在八裔橋通向各處的路口上,她左右看看,便向從赤雲獸的背上下去。
“還沒到時候,老實待著不要動。”昭白骨單手壓住她的肩頭,低聲叮囑。
“哦。可你,不舒服麼?”訥訥點頭時候,她扭頭看見他臉色不大對勁。
“沒,別亂想。”他見琴心瞪了花想容一眼,便也對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跟上。
花想容默然地注視著身側的人,沒再做聲:真的沒有不適麼?他的話分明就自然而然地變少了,根本不是刻意為之。
正垂首思量,赫便四足生風騰空而起。不防備騰空的變故,她伏身在赫背上一剎,頸間的喚靈玦順著頸際滑出衣物。
“咦。”見到喚靈玦隱隱閃光,她輕聲疑惑。
餘光中覺得什麼晃到了自己的眼睛,未側目,就見到昭白骨衣擺上的一串玉玦也這樣發光。
此時,她驀然睜大雙眼,側目怔怔地盯著他身上的玉玦大惑:不對呀!白玉骨笛丟失之前,這串玉玦分明就掛在上面。骨笛不見了,玉玦為什麼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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