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輕而易舉地被上仙大人帶偏,她好無力。揪住他的衣襟,見他聽話頷首,她重新正正經經道:“反正,你就是不能隨隨便便和別人話,不能多話,也不能經常笑……”
“對你也不行麼?”
“不包括我…哎呀!你是不是要瘋?你聽不懂我話麼?不許插嘴,我著你聽著,懂了不?”
見到她抓狂,昭白骨終於連連頷首。
“額……我剛才哪兒了?”
“不多話,盡量不和別人話,只能和你話,對你笑。”
“嗯,對。咦?這聽著,意思好像有點不一樣?哎呀不管了,反正你要記住我的話。不然我的麻煩大了,你可就真的要去負責打打殺殺了知道不?”
聞言,昭白骨再次點頭。花想容滿意地頷首,幫他抻平被自己攥皺了的衣襟。
看了看昭白骨,她心裡真是沒底:現在師兄這個樣,要回蓬壺肯定是不妥了。琴心師姐好歹也是上仙,發現真相非扒我的皮不可。要是回玉階山,似乎也不太好。玉寧可是大師兄,仙力能弱到哪去?總不能一直賴在劍心宗,啊——好苦惱。
輕柔的力道撫過眉心,她再回神,已然看見昭白骨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什麼事煩心?這臉抽快皺成包了。”
“包不想吃,給個愛的抱抱吧。”忽然覺得有點心累,她驀然一步上前,側臉倚在昭白骨的身前,雙手環住他的腰際。
其實,她之所以忽然這麼叮囑昭白骨,就是因為她聽見了聶千華的話:連聶千華都發現了,和他親近的人,能看不出來麼?哎呦,我該怎麼辦啊流光?
約是兩刻,劍心宗眾人來到城門內。
“你們六個等等我們。”
花想容覺得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昭白骨完全把自己以往的拗勁兒精髓發揮了出來。他們走在最後面,不得已,她喊了一聲。
劍心宗六位長老駐足,弟們向宗中方向走。
“那個,弟們也等等!”
她一句話罷,不單單是六個位高權重的親友,就連弟們也愣住了。他們回眸看著幾乎是被花想容拖進城門的昭白骨,不知道這夫妻二人演哪出。
花想容回指著不遠處的客雲來。
“今日大家辛苦了,客雲來,我請客。”
“七長老萬歲!”
六位長老還沒反應過來,弟們已經山呼萬歲。要知道這客雲來很貴,他們雖是劍心宗弟,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吃的。
“停停停停停!嚷嚷什麼?”
花長纓完全沒有一點高興,他回眸制止弟們歡呼,而後又看向花想容道:“容兒就是氣,客雲來的廚哪裡比得上你的手藝?”
聽見他的話,花想容的臉黑了半邊:“你欠揍是不是?這幾十號人,你讓我下廚?我看你做包餡正合適!”
花長纓再不多話,回神就長臂一伸,攬在花長風肩頭,若無其事地向客雲來走去:“長風,這外面風大,咱們去客雲來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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