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靈陣?怎麼會是血祭靈陣?”
才循著寒風中花想容的氣息,來至她和劍心宗之間的地帶,靈尊仰望某處深巷裡忽然迸發出來的綠色血祭靈陣就是神情一滯。
藍紫混雜的眸色忽晃變換,他頓住步的片刻,淺藍的眸稍定。
“血祭靈陣!昭白骨,你看見沒有?容容感覺到威脅了!是真正的威脅!難道是厚臉皮的家夥又來纏上她了?”
“是厚顏的不錯,不過那光不像是夢中的女。”
藍眸變成淺紫,昭白骨話時候,已經縱躍起身,直奔著靈陣光華最盛的地方而去。
距離他十來條巷的深處。
不為人眼看見的華光越來越盛,半分沒有收斂。
“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妖法?呵,你一個樹妖,和我妖法?”
就連花想容自己都訝異,訝異自己此時還是甚至清楚的,訝異她還能和樹妖對話。如果她剛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根本不會放杳杳冒險去報信。
隨著那源源不斷綠光的進入,她看見自己雙手的傷處在癒合,綠光越盛、傷口癒合的越快。
“死丫頭!放手!再不放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好啊。”
花想容此時的感覺,就像妖獸嶺昭白骨幫她得到了變異靈根後一般,只要她深呼吸,經由樹妖身體轉換來的綠色靈力就越盛、進駐她體內的也便更多。尋得了這個規律,對著她還猖狂的妖男,她便再也不願忍受。
她深深地洗了一次氣,一併吸入妖男身上的大半靈力。一吸之後,她便覺得樹妖的身開始軟綿綿,不需要她動手,男就跪在她周身的靈陣裡。
再要吸收他體內的靈力,以圖壓制他的行動能力,使之徹底無法再對自己造成威脅一剎,花想容頓時覺得自己眼前血紅一片。
驀然間她的身裡面開始出現撕痛,握住樹妖腿的其中一隻不由自主地松開捶向自己的頭,可另外一隻手不論如何都沒有松開。
“哈哈哈!我還當真以為你有什麼通天的本事,怎麼?消受不了了吧?”
“話真多,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急著去死!”
樹妖話時候,她感覺到了他有恢複的跡象,眼看著他的腳下還在不斷有藍光變成綠光幫他補給被她抽走的缺失。
花想容此言終了,立時松開他的腿,因此,她眼前的血紅也回轉一些。
“怎麼?怕了?”
“不…我只是下定決心了……”
一張蒼神木符貼在妖男的腰際,一棵大樹直接將他送上半空。她整個人伏地粗喘剎那,便伸手到她身旁的樹根上,一連貼了三張極品火符。前所未有的大火直接躥上樹冠,眼見綠光從大樹上躍下,她每一揮手,都打在綠光的落腳點處。
不多時,她的身邊就遍佈了融融的火焰。
“死丫頭!我屢屢留你一命,你竟逼我至此?若是如此,休怪我不顧念你是個女!”頭頂傳來樹妖惡狠狠的話語,她微微合眸伏在地上,驀然揚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