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他還敢跑?這沒良心的流光!昭白骨要動手時候,他也不阻止?難道他已經不是那個上趕著巴巴要給赫做爹爹的流光了?
“別跑?你還跑?你等我逮住你,看我怎麼修理你!”
花想容真是被昭白骨的冷漠無情氣到了,她發狠猛追起走在她前面的人。可即便現在玉階不粘腳了,來回來去地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就追上也是怪氣人的。
大約三個時辰後,她上氣不接下氣地第四次坐在玉階最上面的一級喘著大氣。
“兒…不…!娘親…實在是…抱不動…抱不動…你了,你先一邊玩會去哈……”
直待她想把家夥放在身後不和玉階搭界的地方時候,才發覺和現在比她追昭白骨的伊始那一點兒,大了那麼半個頭。
奇怪的同時,她環顧四周,已經找不到昭白骨的身影。
“師叔,師父叫你一起去用晚飯。”
“不吃。”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陌生人的話音,她本能是以為是昭白骨來向她“請罪”,決意聽見什麼都否定回答。結果回答的下一瞬聽見人家猶猶豫豫的,似是不知該不該去回複的樣。
“那個…你去回大師兄一聲,我得晚些,有點兒事需要現在解決一下。他們要是餓了就先吃,我一會兒就到。”
“是。”
弟聞言如釋重負,花想容見弟走了,立時一把將赫塞到自己腦袋底下,家夥瞬時間變成了隨身枕頭。
“兒呀!你娘親我今兒任務完成沒?我剛才光顧著追你上仙師兄爹爹,都忘了數次數了。”
腦下獸開始時候哼唧了一聲,現在聽她問話,有低哼了兩聲。聞言,她腦袋來回晃蕩一圈,然後又點點頭。
不一會兒以後,她忽然抬起頭,把家夥撥出自己的腦下,一把攬回臉邊親了一下:“乖兒,去找你親娘來,你娘親我這都快累廢了。求她來揹我一趟好不?”
獸聽了她的話奶聲奶氣地“嗷嗷”兩聲,她聽著這聲音“咯咯”地開懷笑了,又親了赫一下:“還是我兒知道疼我,去吧!等一下!你這麼,萬一被別人抱走怎麼辦?你還是在這喊你親娘好不好?”
“嗷——嗷嗚——”
花想容永遠信奉一件事情,那便是,什麼東西都是的時候最可愛。家夥仰天嚎叫之後,她仍舊脫力地順在階下,半身躺在階上。
“你親娘怎麼還不來?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做個遊戲吧!來……”
本來,她只是等了一會兒沒見到赤雲獸有些無聊怕自己睡著。可是她想要拿出火符和赫玩兒“吃火”遊戲時候,才發覺自己雙手傷口地方還在隱隱向外溢血。而且,那濁氣順著傷口而出,好像更濃鬱一些。
“呵呵,來!”見到濁氣再次消失在眼前,她咧了咧嘴,在赫身邊拍出一張下品烈靈火符。
火焰騰地一下在家夥身畔燃起,家夥雀躍地躍入火中。
剎那之間,她發覺到不對勁,她之前所繪的那些不能被別人使用的符籙中,本來就極少能有幾張下品的。而她妖獸嶺一戰和蓬壺仙島的時候,已經將低品階的撒得不可能再有剩餘了。
剛剛,她只是看赫太了,所以想著施用一個下品的。那麼是不是明她現在已經再次身負靈力了?可若是真的身負靈力,她又怎麼會感覺到累呢?
一時間,她也迷惑了。
閉上眼睛看進流光繭裡面,無需靈力的符籙裡確實已經沒有下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