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何等自負,你挫了他的銳氣,還想著他真的會知難而退、善罷甘休?”
聞言,花想容不再掙紮,她默默地回憶著自己和冥王的兩次遭遇。
的確,正如昭白骨所,冥王的性情真的是那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她還真是天真,這陣以為他退卻了,就沒事了。
“那現在蓬壺仙島豈不是很危險?咱們都不在的話,犀鳳師父還那麼,他可恢複仙力了?只留他、未華和琴心師姐在島上真的安全麼?”
“呵呵,你還有工夫擔心別人。先管好你自己再吧!”
“那怎麼能行呢?這禍事是我惹出來的。要不,咱們現在還是回去吧!”
“回去,丫頭,你手裡的靈符還剩多少?如同上次那般的揮霍,你還能支援幾回?”
被昭白骨這麼一問,花想容沉默了。她合眸看進流光繭,發覺其實流光規劃給她擺放符籙的地方,已經不如最初時候那麼壯觀了。可她現在身上沒有靈力,就算還剩一些制符的器具,也是沒有用的。
至此,她驀然間睜大眸看向已經合眸而眠的人。
“所以師兄,只要我每天徒步來回爬三次玉階,就能重鑄修為對麼?”蓬壺仙島為她付出那麼多代價,她是不能棄之不顧的,由此,她也好像終於明白了昭白骨的用意。
“嗯。”
“那,明天你再帶我出一門吧!”
“去哪。”
“劍門關。”
“不去。”
“我不是要偷偷跑去看聶魄他們,我只會想去那個符籙鋪買點制符的器具。你不是了麼?我想護衛仙島,符籙是必備的。”
“我沒。”
“你了,你堂堂上仙,怎麼能抵賴呢?”
“壓制冥王,我可以想別的辦法。你只要管好自己不被鬼使逮住,我就謝天謝地謝謝你了。”
聽到這裡,花想容緘默了。她聽出來了,最後這番話肯定不是逼她成材的師兄的。那完全就是流光的口氣,他彷彿從來都沒有期待過讓她強大起來。
“所以,你可以去別的房間睡了不?”
冷不防地,花想容立時起身伏在他的身上。垂視之間,與他對上眸一剎,果然見到他兩只眸都是淺藍的。
“你要是不困,現在就去爬玉階。”
“我不要。”
聽見昭白骨的招牌話語傳來,她立時做回了乖寶寶。用被把他隔在外面,她深深地覺得,上仙又有靈狐護體,是不會感到冷的。
這一夜,註定讓她不好入眠,他手臂硬邦邦的,一點都沒有原本的枕頭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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