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大人,我是個人,不是你這樣的神仙。你能讓我喘口氣麼?我憋得慌!”花想容忽然冷下臉,她覺得自己很可悲,而認識自己的人也很可憐。
昭白骨就只是擋在她的面前,不話地阻止她離開。
“我丫頭,你就不能少折騰一點兒?白骨其實已經很讓著你了,他有傷在身,你別總是氣他。”背後響起犀鳳的話音時候,她的手正推向昭白骨的身前,也是這話,提醒她自己要碰到的地方是傷處。
驀然回首,她一步步逼向負手而立的犀鳳。
最後,她直指著犀鳳,無法發洩地:
“我也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每頓吃飯你都搶我的勞動成果!你前世拿命換我的命,冥王來時我也半分不讓,助你不經冥界轉生。我高興叫你一句犀鳳師父,我不高興你是個屁!起開,別耽誤我睡覺!”
萬分隱忍地收回自己想要捶犀鳳的手,直接從他身上撞過去就像自己的房間走去。望著花想容負氣而去的背影,犀鳳都驚呆了。
“嚯,這丫頭是不是瘋了?白骨,你這樣阻她可不行。她早晚會和你翻臉的!”
“我知道。”
緩步走到犀鳳身邊,昭白骨同時看向她漸漸消失的背影,鼻息長長地出著氣。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身前,不由得揚起無奈的笑意:若不是為了這傷,想來她也不會如此顧忌,怕是會起步就走。一直這樣下去,斷然不是個辦法。常人的忍耐力自然弱過神、仙,甚至是妖。
“師父,師叔她怎麼了?”
“我們還沒問你呢!容丫頭要去廚房,你幹什麼了?”
“我……”
殘夜被花想容的反應嚇了一跳,等他回神,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個情形了。聽著問話的不是師父,他的心反而沒底了。
即使不是名義上的師祖,可他也知道這是實質上的師祖。再對上師父探問的目光,也不知道師叔有沒有把他交代出去。
“我…我就是把師叔留給我的餃吃了。”
“都吃了?”
“就一盤不是麼?”
“你這混,容丫頭還沒吃東西呢!她是留給你的了麼?”
“那不都是因為師祖您和師父每次吃東西都不給師叔留?”
“你這臭還犟嘴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罷,犀鳳追著殘夜奔下雙絕殿。望著此情此景,這個不由得苦笑起來,他們蓬壺仙島何時開始這般明面上都沒大沒起來了?
是那個丫頭,她的出現讓島上的許多地方變得不一樣。
想到花想容,他閃身之時,已經來到她的房中。沒想到之時這短短的工夫,她真的睡著了,可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為何非要是他呢?丫頭,他曾走過吸取妖靈的捷徑。一旦如此,便是踏上不歸路,連他自己都會迷失,何談保護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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