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不如他了…嘶——”
“再不老實我還按傷口,蓬壺上仙昭白骨素來以性沉穩、不理世事聞名諸界。你你現在這性還是你麼?我看著倒是越來越像流光……”
血已拭淨,她拿起同樣被她撕成一條一條的床單,話到最後已經變成碎碎念。
“你我像誰…嘶!你幹脆殺了我算了。”聽見花想容他像流光,昭白骨頓時扶住她的雙肩,不過她也沒由著他放肆,掌心外敷的藥粉直接按在他的傷處。
“哎?你可別亂話,要是讓琴心師姐聽見,一定會將我剁成餃餡。”
“不會的…琴心…用琴不用刀。不過…餃餡…是什麼……”
此刻,他已經平展起雙手,任由花想容一圈圈地把他裹起來。
昭白骨本以為花想容看著笨手笨腳的樣,一定會把他裹成粽,卻沒想到經她包紮以後的布條還算中肯,能看。
“餃呀,是一種吃食。好啦!為了保證你的面,只能用被單講究了。不過,你的神仙體質是什麼樣的?會不會等到明天,傷口就封合?”
“你呢?骨笛打到了你的肩骨,真的沒事麼?”
“我?嗯,不疼了。你別的衣袍放在哪兒?也不能不穿衣服在屋裡晃蕩。”
聞言,昭白骨微愣一下,隨手指向房間的一角。
花想容信步走過去,他望著她的背影,特別注意了一下她被自己打過的肩膀:確實無恙,可?難道是因為什麼,承襲了那個家夥的靈體?是什麼?喚靈玦?
眼前晃過黑影,他下意識地回神,見到花想容正提著衣袍,拖地站在他的面前。
“喂!衣服你自己能穿吧?”
“嗯。”
聽見這個應聲,把衣袍掛在他的手臂上,轉身就要出門去。
“你去哪兒?”
“我上仙大人,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一個還沒成親的女,在這看著你換衣服吧?”
“不!我是想,你剛才到吃食,我餓了。你去做給我吃吧!”
當然,這絕對不是昭白骨的初心,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段日,一見到她,話到嘴邊就變了樣,有時候甚至會違背自己的本性,嘗試著委曲求全地留住她。
彷彿只是每天能看見她,心裡就會有一種幾千年來都沒有的踏實感覺。
“那我得去廚房。”
對於包餃這事,她倒不是很抗拒,因為可以順道再溜去水牢給流光也送點餃吃。那家夥,最饞嘴了,要是知道餃沒有他的份兒,肯定會生氣。
“不必麻煩,我已經讓殘夜將一應廚具移到雙絕殿了。”
恍惚聽見“咔嚓”一聲悶響,晴空霹靂一般地,昭白骨這絕對是要斷她活路:“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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