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我明他暗的劣勢,花想容並看不到那邊話的大家夥。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們相見次數多了的緣故,她竟不覺得他們令自己害怕。而且,雲際宿的話似乎有一種召喚的感覺,在她心頭慢慢勾勒出一隻手,牽著她往他那邊走。
她的腳不受控制地走向雲際宿,踏在水面上,似乎被催眠了一樣。
“容姑娘。”“別多管閑事。”
背後是飛雪白和雲雨巫的先後而起的話音,她也漸漸地接近了雲際宿的牢室,五步、四步、三步……
“姑娘,和我,你為什麼和靈尊在一起?”出現在花想容視線中的是一個身姿偉岸的男,約是不足而立的年歲,一襲羽文粼粼的白袍。
“我…不知道。”她的語氣很輕,見到男伸手向她,她的手也伸向牢室裡。
“你再仔細想想。”
此時,她的手已經搭在了雲際宿的手掌上,正待他要開口的時候,水牢的鐵門轟然之間被開啟。
“時機剛剛好,靈尊!你呆在蓬壺原也不只是為了……”
“丫頭,把手拿出來。”
蓬壺上仙昭白骨為了一個人自亂陣腳,興許出去不會有人相信。可他就是這麼做了,並且沒允許雲際宿把趨向流光不利的話完。
“容容,你聽不見我們的話麼?”因為她的手在雲際宿的手裡,他們不敢多、也不敢輕易上前。
花想容直視著牢籠的視線終於別開,緩緩地看了他們這邊一眼。隨後,她又看了回去。昭白骨剛要上前,流光下意識地微微揚手,把他壓在身側。
“你,還能問點我知道的麼?”
“你……”
與目光柔和的她對視一剎,雲際宿幾乎覺得自己是在幻聽。可轉瞬之間,見到她一邊唇角揚起狡黠的笑意,他不由得一愣。
“那換我問你了,你和我,你這種能從潛意識裡催眠人的本事是怎麼做到的?”花想容的一本正經終於破功,她八卦地指尖彎曲,扣住雲際宿有些想收回去的手。
雲際宿有些驚愕,他以為這點手段就夠了,以往這足以迷惑定力不足的仙。可為什麼,在這個丫頭面前竟失效了?
他感知著自己的手被微涼手扣住,心下涼了一片:這丫頭,該不會是巫族的那幾個人之中的一個…轉世吧?
“怎麼?你是聽不懂,還是答不出?那我換句話來,你能蠱惑人心的本事,是怎麼做到的?”
她這話問罷,只覺得掌心一涼。
隨即,她彷彿就被面前忽然膨脹出來的白光包裹,而她的視覺和聽覺都因為這光變得弱到爆。因為,她恍惚聽見水牢門口有二人呼喚她的聲音。
可是這一瞬,一切都是白的,看不見東西的白。她僅是以為他們在喊她,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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