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花想容趴在地上,見到蓬壺老人的仙魂蹲在自己面前,她心裡有一百個不解。她明明就沒有想過要把仙魂發出了,為什麼會這樣?
她翻身仰面,望向幽光襲來的方向。冥王在看著她,而且他在笑,果然是他襲擊了她。
跛著腳花想容強行起身,她雙臂展開將仙魂擋在身後,對於鬼使們的接近,她一步步地向身後蹦。
“未華!”
若在尋常,鳳鳥無需召喚也會出手相助,可是現在,不論是昭白骨的呼喚還是花想容帶著哀求的喊聲,都不能使一個母親從自己的孩身邊離開。她聽見了鳳鳥低嗚的聲音,鳳鳥在傾訴著自己的孩也要死了。
聽著鳳鳥的低嗚,再看看這原本該是祥和的中殿露臺變得一片混亂,她的心思一動。
“哐啷”一聲,她再一次將淬骨丹鼎祭出,就在她和合圍向她的鬼使中間。鬼使們見識過丹鼎的厲害,都不敢上前。現在,她的背後和鳳巢之間只有一道仙魂,可蓬壺對抗冥界的局勢確實顯而易見的不公平。
驀然間,她再次收起仙魂,攀著鳳巢邊緣借丹鼎三足凸起登上鳳巢,坐在鳳巢邊緣,未華的身邊,她仰視天際雙手負後地笑問:“冥王!不知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此言一出,半空的三人默然分開。
鐵戟格擋,冥王似乎有意看熱鬧地,半空淩身一轉正面攔住昭白骨和琴心。
琴心不知花想容的心思,只道她是孩心性又在胡鬧:“你這丫頭果然只會拖後腿!”
就似沒聽見琴心的話一般,冥王揮手勒令眾鬼使住手,一時間,中殿的露臺上恢複了往日的祥和寧靜。
“本尊前來,自然是為了引仙魂,還有帶走你這個早在半年多前就該死了的姑娘!”
看著冥王的邪笑,花想容就覺得刺眼。不過聽了他的話,她微微向身後鳳巢裡看了一眼以後,再回眸對上冥王的目光,也是笑了。
“冥王我半年多之前就該死了,可有證據?”
“證據?姑娘,你莫不是以為這樣拖延便能等來生機?證據不是在你的脖上麼?”
話間,冥王看向地上的鬼使,鬼使們畏懼淬骨丹鼎,拖拖拉拉地湊近鳳巢將鬼氣帶近花想容。見未華低頭看他們,他們又迅速推開。
花想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脖,再仰首對上冥王的目光:“不知冥王口中的證據,在哪兒?”
“沒有?不會的!我昨夜……”話到這裡,冥王不惜疏於防備被偷襲的危險,揮手帶起鬼氣迎向鳳巢。
未華感知到鬼氣襲來,立時蹲伏進巢中試圖保護鳳卵。鬼氣成了勁風,掛在花想容這裡帶了不的勁力,她背倚在未華頸上,仍是帶著淺笑看冥王。
“冥王此番前來是為了陰魂和捉拿早該死的人魂。可我身上並沒有您想要的證據,這刻,蓬壺中殿上更沒有你想要的仙魂。您還是請回吧!”
“就算你可避過,可姑娘,蓬壺老人壽元已盡。這是冥界生死簿上的記載,你蓬壺該不會是要徇私吧?”
“生死簿?那便請冥王把生死簿翻出來給大家看看。看看我師父是不是壽元已盡?”
“你…你分明是在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