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聽,今天見到殘夜帶著那個丫頭來找你了。她是什麼身份,怎麼配來你的雙絕殿呢?”
“她是師妹。”
“師兄!你什麼?師妹?你同意了?她,一個凡人!她憑什麼?”
“你生下來就是上仙。”
“師兄——你居然為了一個丫頭這麼我?她憑什麼?咱們相識千載,她年歲不過二十,你才認識她多久?”
雙絕殿本來就是個安靜到冷清的地方,以往琴心雖也聒噪,但卻沒到了這種蠻橫無理的地步。就如他一貫認識的師妹,未及上仙之列之前,她的性情也曾安適靜好過。
他討厭吵鬧,所以,當蓬壺老人對他提起收花想容入門一事,他是那般的抗拒。
“琴心,你是上仙。”忽然地,他身上的儲物袋動了一下,他對師妹的突然“更難纏”找到了原因。
他的儲物袋裡只在近日放了一個東西進去,它裡面偌大的空間,能使得裡面的魂生香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師兄,我的話還沒完,你去哪?”
“別讓自己後悔。”
如此時候,本琴心攔在殿口的昭白骨仍是隻言片語。言出一剎,琴心連他衣服的邊都沒碰到,他就消失在雙絕殿中。
“昭白骨,你從來都沒有如此在意過一個人的生死。如今你,居然警告我?後悔?有什麼比失去你更讓我感到後悔?”
夜初降,一道帶著紫韻的光從天際滑下。
昭白骨本以為自己遲來,花想容已經遭遇不測,可他到達仙草園上空一瞬,見到的卻是燒毀的房門和未曾淡去的火光。
落身在門前,周圍的鬼氣還沒散盡。
花想容就倒在門內的邊上,脖上多了半條被熔斷的裂魂鎖鏈。沒有接著去到她的身邊,他下意識地向長空四望,搜找之下,卻沒有見到未華的所在。可如此他更奇了,若不是未華相護,這丫頭哪能有幸獲得真火相助?
又一條裂魂鎖鏈斷成兩截,便是明至少又有一個鬼使消失。
昭白骨擔憂冥界對蓬壺追究之餘,凝視著身邊的人和她身後一頁都沒翻開的圖譜無奈淺笑:這丫頭,簡直就是鬼使的終結點。不論如何,得死無對證才行!可琴心,為何會幫鬼使掩護?這不像她。
揮手收起兩本圖譜,昭白骨服氣了地矮身托起花想容,閃身之際返回雙絕殿。
垂在他身後,花想容衣袖中的流光繭隱隱泛著五色流轉的光暈。若昭白骨不回眸,他永遠都發現不了。
流光繭中淬骨丹鼎裡,不滅的真火灼燒著兩個鬼使。只不過是片刻的工夫,他們的原形已消,漸漸沉下鼎底,助燃得鼎內真火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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