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老鼠足有一隻尋常的老虎大,但是比起前面幾只大獸來,她已經壓得住驚了,並且,她十分不服氣地碎念道:“都被關進水牢了,還想著吃人?活該你一輩呆在這個鬼地方!”
“我呆不呆在這關你屁事!咦?飛雪白!你聽見了麼?這丫頭能聽得懂咱們話!”
“誰像你那麼呆,剛才要不是你亂插話,丫頭早就回應飛雪白的話了。”
左邊更往裡一點的牢室,又是一個男的話音,他似乎很不喜歡那隻揚言要吃掉她的大老鼠。不過,當她提起食盒,緩緩地昭向那邊時候,她看見左邊第四間牢室是空的。
她不由得一怔,不明白為什麼前面都是一個挨著一個關著的,為何到了這裡卻空出一間牢室。
“丫頭,你是在找我麼?”
那男的聲音又響起了,她提著食盒向第五間牢室走去,只見這間牢室比其他的牢室三倍有餘,興許是因為翅膀太大的緣故,它側躺在牢室裡一雙有神且陰狠、銳利的眸盯著她。
不知為什麼,她明明很害怕,可是聽見這大家夥問自己的時候,她的雙腳不停使喚地邁向那個牢室。
“別靠近他,到我這來。”驀然間,一道似乎有點熟悉的男嗓音在老底響起,她腦袋裡激靈一下,好像被催眠的人忽然清醒了一般,緊退了兩步。
才防備身後的牢室裡可能也有怪物,急急止步時候,驚覺身後並沒有像最初進入水牢時候那樣,被誰暗襲。
回眸提盒一看,身後的這些牢室都是空的。她一驚,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提盒向大鳥右邊餘下的五間牢室,也是空的。
這兩排牢室,共二十間。一共才囚了五隻妖怪,那剛才和她話的人又是誰?聲音是從裡面傳來的,不可能是第一間牢室的那隻大土狼。
難道?是水牢最底部的那個牢室裡還囚著一個?可蓬壺又為什麼如此奇怪地將這個人隔得那麼遠呢?
“飯是送給我的,到我這來。”那個人的聲音響起,再次聽見他的聲音之後,她更是覺得耳熟,有所顧忌看了看剛才那個令她不知不覺走過去的大鳥。
“是他的。這水牢裡,幾千年了,也只有他享受過送飯的待遇。”大鳥沒搭理她,反而是那隻雌獅“好心”地告訴了她。
緩緩地走向水牢的深處,水裡的條條藍光從她腿邊飄去又飄來。
很奇怪的,隨著她漸漸走向底部,不但水一點點沒過她膝間,腳邊的藍光還隱約將她向淺水拖的感覺。
“啊……”就在她不服輸和腿邊藍光較勁一剎,一股吸力將她拖向最後一間牢室的柵欄,她以為自己又上當了。
可當她看見牢籠裡面坐著一個渾身鎖鏈、一身潔白的尋常男時候,所有的驚懼都消失了。她把食盒挎在手臂上,扶住鐵柵欄在水中站穩。
“你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把你囚在這裡?”
盡是一個側顏,她便覺得這個人親熟悉,甚至稱得上親切,可她的話沒有得到人家的回答,反而找來之前和她過話四個人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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