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這是什麼命啊!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提著對她來很重的食盒往前走,花想容遠遠看見一個同是玄衣的男向自己這邊走來:“真是天不亡我。”
“請問牢房該往哪走?”這玄衣男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不過是弱冠出頭的年紀,比這個年輕點,也不知該如何稱呼人家,她就折中地問了一句。
“牢房?這位師妹的是地牢還是水牢?”男看了她獨特於蓬壺仙島女弟的服飾一下,謙和地笑著問她。
對上他如春陽和煦的淺笑,花想容也微微揚了揚唇角,覺得自己送飯這事雖然有點倒黴,但此時還算運氣不錯。
“這…我也……”
“是水牢的食盒?沿著這條石路,走到盡頭。向左轉,然後順著下坡一直走下去。見到兩個同是黑衣把守的寬大鐵門,就對了。”
“多謝。”
聽了這人的指點,花想容也向他忘了一眼的食盒一側瞧了瞧,見到盒的那一側果然有三道淺藍的水紋圖樣。矮身向這人施禮道謝,隨即順著他指引的方向走去。
“等等!”背後又響起那人的聲音,她默然回手,也不知是不是動作大了些,竟是帶起一陣清風拂亂臉邊的碎發。她先是見到他一愣,緊接著,他就:“下次要是那人再將這差事強塞給你,你就到五戒長老那去告他,保證他再也不敢。”
聞言,花想容眨了眨眼,望著那裡去的背影,呆了一下。
直走,左轉,盡頭,大鐵門!
“找到了。”提著食盒,她這一走下去也用了半個時辰,見到守衛的一瞬,她先是高興自己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可是,轉而望著面前那個四米見方的鐵門,她心下的震撼和指路那人所的還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這還真是大…鐵門!
“站住!幹什麼的?”
“送飯。”
“水牢的飯從來都是桑乾師兄來送,沒聽有女弟來送飯的!”
“……”
沒有女弟送飯的規矩?她勒個去的!難道是她自己上趕著來送飯的麼?
瞧著守門弟那兩張比她臉色還臭的神情,她真是要壓不住自己的火氣了,今兒這飯她還非送成不可了,要不她的腿不是白挨累了?
“哐啷”地將食盒近地撂在地上,她冷冰冰地瞪視著面前兩個玄衣弟:
“你們以為,不是桑乾非把飯塞給我,我願意來送飯?哪個姑娘家願意來這種地方?要是實在不成,我現在就和他,尊上的差事可以先別去辦,送完飯再去也沒什麼!”
“哎——這位師姐,師姐!我們給你開門!師姐別生氣!”
果然底層的弟就是好騙,她轉身作勢要走嚇住了兩個弟。將身轉回門前,十分不悅地提起身邊的食盒: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師姐?我是你們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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