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暮雲平遙指妖獸嶺的方向,花想容先是默嘆他們二人每一個算計的過花重錦的。
緊接著,縱身一躍上了城垛,見到聶魄在城下欲上來的一瞬,回身將一疊非自己專用的蒼神木符塞到暮雲平手裡:“暮城主聽好了,我去阻止妖獸下山。不論用什麼辦法,你必須幫我拖住劍心宗宗主和長老!”
“你一個人?”
“是啊…我一個人!務必拖住他,這個時候,任誰去,都不可能活著回來!”
手裡握著一疊舉世罕見的符紙,暮雲平不得不承認自己錯的離譜,竟拿珍珠當魚目,又讓魚目混了珠。
“聶宗主!”凝視聶魄上來一瞬沒有見到花想容轉身要去追的情景,暮雲平更是相信花想容的“神機妙算”,突然地叫住聶魄。
“暮城主這是……”
“暮某已醒悟,鏡光城是妖獸嶺通往各處的要塞,望聶宗主留下來幫暮某守城。也是一併護佑對妖獸毫無還手之力的劍門關民。”
望著暮雲平遞在手裡的一疊符紙,聶魄下意識地向妖獸嶺的方向看了看。
花想容縱越如鳥雀一般穿行在早晨到過的密林裡,感受著臉邊被吹拂著的碎發做癢,她忽然輕笑氣來。
“都決定一個人去送死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也出來讓我難過難過!”
聽見流光繭裡溢位的話音,花想容一面垂視著腳下漸漸多起來的飛羽門弟屍身,一面打趣自己道:“我覺得自己像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是什麼?”“……”
那個名稱彷彿就是她腦海裡忽然冒出來的,可是真當流光這麼較真兒問她的時候,她又茫然不知從何起。
好像感知到花想容身上那微微的若有所失,流光一改剛才的聒噪,安靜了下來不敢再去打攪她。
“當心!”直到一盞茶工夫後,流光注意到她將要撞到樹上,不免出言提醒。
花想容及時回神,單手攬在那樹上,順著慣性繞樹一轉,才勉強避開了和大樹主幹硬碰硬的慘劇。
“花容容你想什麼呢?你就打算用這種精神恍惚去和那個厚臉皮鬥……”
“噓…流光你聽,什麼聲音?”
“別轉移話題,我怎麼沒聽…好像是花長歌的嗓音……”
聞聽流光和自己聽見的是一回事,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再次將自己的呼吸收斂起來,悄悄地接近她聽見的話音的地方。
密林深處,幾乎是接近一階妖獸和二階妖獸的地方,她輕身落在枝葉蔥蘢的樹上,見到花長歌正仰坐在地上,不斷地向後蹭:“母親…虎毒尚且不食…我不是您的兒麼?您…您…為什麼要……”
“誰你是我兒?她這會兒正在幫我燒掉困靈陣!鏡光城一倒,妖獸群起攻之,即便我不殺你,你也得死!你不是喜歡和她呆在一起麼?我這是在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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