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改變想法,都是因為她入城之後反而不覺得憋悶。沒道理酷熱夏日反而比寒冬更加清爽,有悖自然準則之下,必有異象支撐。
“好。”花長風應聲,縱身出院去了。
“你發現了什麼?”瞧著花想容若有所思地向那扇房門走去,聶魄下意識地追上去發問。
“這座城,還真是冬暖夏涼呢!”
先是輕聞花想容的懷念,立身於她的身後,聶魄見到她的手指將要觸及到門板的時候,驀然停了動作。
她忽然轉身笑看著身後的他和花長纓,末了語出驚人道“花長纓,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一間房!”
“啊?”
聶魄太瞭解她,即便她容顏更改,還是不能妨礙他對她的洞悉。哪怕是她的一個動作,也足以暴露她的心思大約是什麼。比如剛才,她只是對花長風交代了一句話,聶魄就能察覺到他憑借自己本能察覺不到的變化。
她的房間不能住人,否則一定會出事,這是流光告訴她的,雖然他沒出聲。
可是,花長纓似乎並沒打算從一開始就乖乖就範,直待吃完晚飯之後,花想容大刺刺地捉著他的後襟直接將人提進他房中“當”地一下關上門。
進了房間,她瞬時拋棄花長纓,先行佔領了距離門口比較近的榻,大義凜然地把床榻讓給他。
“喂!……”
“噓!敢隨便叫我名字,你死定了!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花長纓能看不明白聶魄那哀怨的眼神兒麼?他回身話還沒完,就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後的花想容一隻手按在了床榻上,所以,他根本沒有話的餘地。
“可是為什麼呀?要不然你去找花長風吧!我怕宗主卸了我的骨頭!”
“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拆了你的骨頭?”
左思右想她要觸到那扇門的一瞬,流光繭處微微泛光就是流光給她的啟示。花長風心思要比花長纓更細致一些,這就是為什麼她寧願和花長纓囉嗦,也不去找更善解人意的花長風原因。
“那你,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睡你的覺!別管我的事!”
“哦!”
花長纓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忽然從哥哥變成了弟弟,老老實實地扯了一把被就窩進帳中合了眼。
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花想容悄然去到窗底下,藉著房間裡的暗和外面微亮的燈火,看向本是她該住的那間房。
夜,寂而無聲,甚至連蟲鳴都沒有。
聽著床榻上呼吸聲漸漸有了入眠的規律,她原是盯著那門口的精神不由得更加集中。可在這時,床榻那邊卻忽然響起問話:“長風,她好幾次差點兒害死你,是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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