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赫,你這樣是不行的!要打敗敵人的時候,你得找要害!要不是娘親手裡有火符,沒等你把它燒死,娘親的這條胳膊不是都報銷了麼?”
“嗚?”瞧見家貓大的赫聞言仍用萌態側望著她。
她不由得洩氣地佝僂起身,指了指寒星蟒中間那段對它:“報銷?就是手臂會斷掉的意思!赫你聽娘親,打蛇打七寸,所以下次要燒烤,你得從那個地方先燒!記住了麼?”
赫聽了她的話,顛顛地去到蟒蛇完好的一段,“呼”地吐出火光。
猝不及防的,大蟒似乎是死而未僵,被大火燒到心處一瞬,已然焦灼的頭部猛地向她腳邊一竄。
“啊!”花想容低聲驚叫,坐在地上還沒蹭出多遠,就直接撲進一個人的懷裡,只覺得身被對方雙臂一收,脫離巨蟒頭部威脅範圍,她方定了定神。
側目看向坐在地上環抱著她的人,花想容立時就愣住了。
轉瞬之後,她抬臂向自己身上嗅了嗅,沒有香氣溢位來,這才百思不解地伸手捏了捏人家的臉頰:“流…流光…你是怎麼出來的?”
觸到了溫暖的面板,她又扯了扯所倚靠之人的一條白色衣袖,看著袖口的流雲花紋和白狐暗紋,不錯,這都是流光該有的衣著。
可是,上仙明明他已經被關在流光繭裡了,她身上沒有藥香外溢,為什麼會出來?難道是別人假扮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家流光?”以手做刀,揮斬掄向身側之人的頸際。
不過顯然,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隻手才輪到人家面前,這手就被他握在掌心:“不過是條蛇,你叫得那麼大聲,害得我以為你出事了。”
“……”這話聽著不大好聽,可是語氣怎麼和她家流光那麼像呢?
一定是妖怪!
就在她心念動了之後,淬骨丹鼎沒有從她的手裡冒出來。
而她的手依然被人家握在手裡,人家抬了抬她自己的手在眼前,她不明所以的時候,他方開口:“容容你看看這個角度,如果淬骨丹鼎真的被放了出來,你猜猜它是會先砸到誰?”
側目看了看她掌心的角度,貌似要是丹鼎出來的話,是對她很不利!
“你真的是流光?可是你……”
“別鬧了,我並不能以這種方式堅持多久。你不是累了麼?好好休息一下吧!”
花想容的話還沒問完,就被流光的大手按在懷裡。這是第一次她這麼近、這麼真實地靠在他的身上,雖然沒有皮毛,但卻暖暖的,還有和人一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側坐在他的身前,聽著他的心跳聲。
她好像被流光的心跳聲催眠了一樣,模糊地看著赫在一邊自己“燒烤”寒星蟒,耳邊好像還能聽見朋友吃得正香吧唧嘴的聲響。
緩緩地,她合上了眸。
正如流光所,她是累了,可是上仙不是已經將他和她的靈犀分割開來,他只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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