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幕後之人在計劃什麼,可一連幾天的趕路終究不是辦法。
終於,天黑之前,三宗到達了鎮,正街上,三宗分別在客棧和沿街人家入住。這是誰的主意?自然是某容容。
叩叩叩,叩叩叩。
“來了!你是……”熟悉的大嫂開門,可見到門口的花想容卻一臉陌生。
她買奈何,向一邊的聶魄看了一眼。原是環胸保定主意不過來的人對上她的目光,不自覺地來到門前。
“大嫂,您還記得我麼?”聶魄立於門前淺笑,垂眸看了一下婦人腿邊長高一些的娃娃。
“是…是公啊!可是這姑娘?怎麼……”
顯然,婦人對聶魄的“見異思遷”十分不解,他們已經在房間裡相對而坐好一會兒,婦人抱著孩仍是不打算去煮飯。
“哥,你欺負過人家?”沒辦法,花想容扭頭看向聶魄,冷不防地問了一聲。
聽了這話,懷抱著孩的人身一震。
“原來這位姑娘是公的妹妹?敢問姑娘,你家嫂可好?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出門?”
“我嫂挺好的,只是她最近染了風寒。我哥心疼她,讓她在家將養。”
瞧著花想容和貨郎媳婦忽然的熱絡,聶魄深深地覺得女人的世界他無法理解。話之間,外出的貨郎也挑著貨箱回還,聶魄與之寒暄,花想容就只管陪著娃娃玩兒。
晚飯過後,花想容依然躺在床帳裡,而聶魄坐在這房間多出來的椅上。
似是聽見榻上的人輾轉反側,忍了又忍,聶魄還是關心地開口:“你過,終有一日要將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告訴我的。可是,那一日是什麼時候?莫不是要等到我將死那天……”
“聶魄,你要是困了咱們換地方。別淨夢話!”
“孩們都那天是你把我帶回去的,可是中間一段時根本就沒有記憶。難道就連這之間發生了什麼,我本人也沒有權利知道一下麼?”
“天知道你的命是怎麼保下來的,是誰給你胡話的權利,動不動就死呀死的?”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也或者,我遇到了什麼?不然…不然我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之後又覺得記憶模糊了一陣,直到你再次突破,我才忽然清醒……”
聶魄自顧自地著自己的猜疑,花想容聽見他後面的話,也是一愣。只是他話音至此,窗下就有一個黑影晃了一下。
悄無聲息地來到他面前,伸手堵住他的嘴。
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沒有汙濁,只有淡淡的香氣,那種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左手微微垂下,輕輕攥了攥,一團火光就“咻”地一下躥出半啟視窗。
見到花想容又要自己去冒險,聶魄不由得扣住她的手,低道:“容兒,你不能總是這樣?還是我去吧!”
“聶魄,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你的幾個侄、劍心宗,你還要替我照顧幾個花家的孩。如果這次獵獸你不死,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抽手躍出視窗,屆時,她會告訴聶魄一些他該知道的,但並不是全部。
耽擱下的這會兒,躍出窗戶她已經找不到那黑影的所在,而赫也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