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被她抱在懷裡,臉上的面具卻丟在榻上,與舔著嘴的狐貍對視一下,聶魄就見她出門去了,這才驚悟花想容是要跟著一起去的意思。
一個人坐在馬車裡,耳邊響起極低極低的話音。
“花容容,你怎麼能騙人呢?話不算數是你的專長是不是?”
“我騙你什麼了。”
幾乎只是動動嘴皮,話音不比流光的高一絲,她手裡捏著一張下品烈靈火符在馬車的底板上逗著赫玩兒。彷彿是嗅到了火符上淡淡的味道,家夥真的不再纏著她抱。
回話時候,她一失手,腳邊的車板一下被燃燒的火符引燃。她剛想拿出水符滅火,免得引起周圍的人恐慌,赫就歡悅地撲進火裡,那燃起的火團被它瞬時吸收。
花想容訝異地看著吃飽了一樣倒在一邊打滾的家夥,伸手摸了摸剛才被自己引燃的地方,連被燒過的痕跡都沒有,真是奇哉妙哉!
再瞧瞧腳邊的赫,窩在那兒似乎就打算睡了。她不由得心下訝異道:原來沒有雞肉,有火代替也是可以的?哎呦,我赫怎麼這麼粘人?誰不吃飯會不餓?
愛憐地伸出手指去戳它的肚皮,可手指半途中卻被家夥接住了,吮吸著她的手指,還一副奶娃的樣。她輕輕一笑,這哪裡是前兩夜裡還陪她作戰的鬥士?
夕陽的餘輝打在車窗上,聽見有人騎馬接近自己這邊。
花想容放神識看出去,望見是聶魄不知這一路上第幾次地不放心自己,她伸手壓住窗簾,在他接近的一瞬低道:“你這是唯恐飛羽門不知道我還活著?”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其餘二宗皆今日不歇息,要連著趕路。”聶魄沒有半點扯謊顫音地著。
“其餘二宗分別是誰帶隊?”
因為聶魄與二宗商議之時是那副年長模樣,此時卻又變回二十出頭,所以不論如何,他也沒聽從她的意見,質疑跟來獵獸。
“觴鳴關是山雪和幽雪兩位長老帶著,不過很奇怪,我彷彿看見飛羽門是妙舞親自帶隊!”
“奇怪?不,一點也不奇怪!”
“你的意思是……”
“告訴他們心提防飛羽門,至於觴鳴關,等待會兒歇腳的時候,我去看看!”
花想容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而且聽見聶魄飛羽門連妙舞都來了,她不由得更是覺得自己已經被那個人引入了某個早已設下的“陷阱”。
“好,你自己心。”
“這話應該換我跟你才對。”
“也是。”
一番詳談後,聶魄趨馬離開。叮囑她好自珍重好像已經成為聶魄對她的習慣。可如今,她更擔心的,是聶魄對妖獸嶺産生陰影的慘劇,不要在發生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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