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去!快咽!”花想容氣勢洶洶地往他嘴裡塞了一塊東西,見他發呆地看著自己,不由得粗聲粗氣地命令。
聶魄似乎是被嚇到了,愣愣地嚥下也不知是什麼的東西,緊接著他的眸裡出現喜色:“這…容兒!這怎麼可能?一點修為都沒有,怎麼可能駕馭的了春之尚裡的靈氣?”
聞言,花想容嘟唇聳了聳肩,靜觀著聶魄因為靈氣自行找上門,臉上又重新現出了笑顏,也不由得跟著暗暗高興。
因為流光下品聚靈丹會引得聶魄靈氣充溢爆體而亡,她將一顆丹藥分成四份,可她沒想到,僅僅是其中的一塊,也足以讓靈氣對服藥的他趨之若鶩。
把餘下的三分拋進自己嘴裡,花想容伸手幫他撥開比較密集的靈氣團。
“當時你身中劇毒,要麼洗髓,要麼斷臂,再不行就只能看著你死!我是兩難之下才從了下策,現在的情形有點麻煩。所以聶魄,就像你之前的,有我在,你就放心修習。非你原樣站在我面前,我是不會罷休的。”
聽了花想容的話,聶魄面上什麼都沒只是點頭。可是,他心中卻突然間覺得自己中毒以致落得修為全失,未必就是什麼可絕望的事。
便如此時,即使他明知道自己愛慕著的人對自己沒有同樣的心思,但是能被她這麼全心全意地照顧著,也未嘗不是“塞翁失馬”的福氣。
沒想到常人修真是這樣的情形,花想容面前鋪著符紙,手裡攥著符筆,側目看向已經坐在身邊很久很久的人。
“流光,聶魄已經坐在這兒好久了。他一直這麼坐著行不行?該不會入定了就醒不過來了吧?”
看著除了姿勢不太像冬眠,但是哪哪都和冬眠差不多的人,她扯了扯嘴角聲嘀咕著。
“不會不會!他這次也是因禍得福,我看他好著呢!要是有異樣,能在短短一個月裡面就修回築基後期麼?”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什麼?一個月?”
大驚之際,花想容渾身的藥香更是爆溢位一些。她側目之間,已然看見一個輕飄飄好像鬼似的白影落在她身邊,而且他還把頭費勁地依靠在她的肩上:
“咦——天末流光你要死是不是?聶魄還在這兒呢!你就不怕他忽然睜開眼睛看見你?”
“你喊這麼大聲,都不怕他醒,我怕什麼呀?”
“警告你別再女裡女氣地靠過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翻臉了!”撥散自己身邊的虛影,花想容一臉嫌棄地看著好好地一個精靈王變成了娘娘腔。
那虛影忽然立身在禁制前面,正正經經一美男地側目看向她:“其實,具體算來,應該還不止一個月。再加上吃貨睡過去的那幾天,準確的,應該是一個月零七天。哎呀容容!那現在豈不是已經要春暖花開了?”
“可是…可是我們‘失蹤’一個多月,就算別人不找,宗主肯定要找的呀?”
“找了!誰聶宗主沒找你們?”
“不可能!我很少入定,一直都在制符,沒道理他來了我不知……”
“是的,開光中期一階!所以容容,你當前應想的是,怎麼和宗主解釋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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