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回神,正見到面前四位長老愣愣地看著自己。站在高階上與他們對視了一下,她才注意到自己周身圍了不少靈氣光點。
右手還挽在聶魄的手臂上,她也做驚訝狀以手掩口,下階斂息丹入口,靈氣散去半數以上。
回視了一下春之尚裡面,乍看之下,基本結構也和春之處沒什麼區別。
她嘟了嘟唇,不過這裡的靈氣似乎沒有被洞室上的禁制束縛住,因為走到這裡,她能看見五色靈氣光點在洞室外圍飛散。
“為什麼這裡的靈氣不規規矩矩呆在洞室裡?”
“春之尚尚之自然,禁制會將擁有比春之處更純淨的靈氣圈在洞室裡。而低於那種程度的靈氣,會順著這面鏡,去向春之處的鏡。再由那邊的靈鏡自下而上地分撥給每個洞室。”
“怪不得春之處上面的洞室靈氣變換的比下面……”
此時,花想容已經被聶魄牽著來到第一間洞室外面,在她以為聶魄會在外面等著她的時候,他們已然一起進入洞室。
進入了第一間洞室,洞室外面的人聲立即聽不見了,就連四位長老下行的腳步聲也一併消失。
“所以,春之處的每間洞室你都進去過對不對?”聶魄望了一眼模糊不清的洞室外面,忽然雙手扶住她的雙肩,很認真地發問。
驀然間,花想容有那麼一種被洞穿的感覺,她覺得,其實聶魄什麼都知道,他只是不願意戳穿她罷了。
見花想容怔怔地仰視著自己,聶魄忽然鬆了手,他起步坐到正對著禁制的竹榻上。淡淡地看了那些瘋狂身體的靈氣一眼,安撫似地:“我守著,你就放心修習吧!這一次沒有花重錦,除了哥哥,憑他是誰,我都不在乎。”
大約是天明之前她體內靈力被用來制符籙耗損殆盡的緣故,她就只是站在這洞室裡,什麼都不用做,靈氣也會“卟鈴卟鈴”地往她的身上撞。
聶魄閉上雙眼,耳邊仍回蕩著她昨天在客雲來對鳳初過的那番話。
那是她斷然否認了自己曾對他有過一點點的喜歡可能,聶魄心上被什麼絲絲落落勒緊的疼,此時還沒有退去。忽然間,他聽見有人湊到身邊的輕響,瞬時後,鼻息裡就縈繞了那獨屬於花想容的藥材香氣。
未待啟眸,他的耳邊就傳來花想容輕輕話音:“聶魄,你曾想過,有朝一日,你的修為會超過宗主麼?”
聞言,聶魄不由得渾身一震,這件事,他從未想過,因為聶家的規矩,宗主必須是能力最強,修為最高的人居之。
“我不能告訴你,我身上很多不一樣的變化是為什麼。但是聶魄,我不想再讓身邊對我好的人有任何損傷。所以,以後但凡是進這春之尚,你都跟著我吧!你和我,我們兩個!”
感知到“春之尚”比之“春之處”的特別,靈氣並沒有因為聶魄的進入而削減,花想容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聶魄聽了她的話,將心勒緊的絲縷好像忽然鬆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話,體內便傳來突破的震蕩。他驚愕地睜眼,雖之前也有過幾次的突破徵兆,可築基後期八階,他還是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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