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不成功的!沒道理…成敗在此一舉…穩住!嗯,穩住!”
她舒活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五指,又拿起了符筆,眼睛依然注視著兩手之間,平鋪在桌上的一張光潔符紙,似乎在下最後的決心。
隨著花想容周身漫散出的香氣,一襲雪白的男身影再次出現,他虛化的身影落座在她的身邊。單手托腮,手肘撐在桌面上,眉眼帶笑地凝視著專心於制符籙,連他出現都沒發覺的人。
感知到她身上的香氣要漫散到更遠的地方去,他閑置的手不由得抬起在臉邊,向著自己的方向招了招手。那漫散而去的香氣,彷彿真的受到了他的召喚,輕飄飄地回了頭圍攏在他們身邊。
不多時,那香氣的一部分被花想容耳垂上的“魂生香”吸進半數,他一側的珠微微泛起瑩亮的光。他水藍的眸微微斂起,瞪了這珠一眼,珠上此時不該有的瑩亮便削減下去,恢複如初。
“好啦!流光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極品冰符?”隨後,花想容就笑容堆滿眼角唇邊地拿起自己剛畫好的符籙,在自己面前端詳。
“我瞧瞧!對,這就是極品……”坐在她身側的男湊過頭去,話還沒完,就因為花想容下意識地回眸,臉頰和他的虛影擦過,沖淡了藥香而身影消散。
花想容捏著手裡的符籙,動作就保持在剛才那樣,她好像又看見了那雙水汪汪的眸,淨澈的顏色讓人看了心裡特別舒服。
不過下一瞬,她才驚覺流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她的身體裡冒出來了,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流光…剛才那個…是你吧?”
“我已經和你了一千多次了,是我是我,不是我,還能是鬼麼?”
聽著花想容訥訥地發問,狐貍也是沒奈何了,有時候這個丫頭要是對什麼執著地不相信起來,還真是挺沒救的。
“可是,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已經可以…可以離開我,獨立生存了麼?”
“你在那兒做什麼春秋大夢呢?現在只不過是虛化,你就來不來地想要趕我走?花容容,咱們倆這輩都綁在一塊了,你就覺悟吧!”
“啊,我覺悟。可是你是怎麼……”
“我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種不成熟的時機下虛化出來。不過本靈狐天縱英才,又豈是凡狐可比的?”
“人話。”
“就是藉助外溢的藥香。”
聞言花想容微微頷首,似是懂了,又好像還沒懂。
“不過流光,如何寒星蟒的血可以喚醒淩寒冰符。那麼,想要畫制雷符,豈不是要去找一種和雷電有關的妖獸取血麼?流光,咱們去妖獸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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