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面上這麼,其實心裡的訝異更大。他只對花想容她和正常制符師不一樣,可是他還有不能言明的。
尋常制符師都知道,畫制符籙是要灌注自身的靈力在符筆裡,然後繪制符籙。而別人施用符籙的時候,也要灌注靈力進符籙,那便是為什麼雖是一樣的符籙,所迸發出的威力卻又有一些詫異。
狐貍沒有告訴花想容的事,是曠古爍今,加上他在母親腹中孕育的那千年,像是花想容這樣的制符師,他只見過一位。
就是因為那個制符師,有孕在身的母親被打傷。而母親曾撫著肚對他,再遇見這樣的制符師一定要躲開。為什麼呢?
全是由於這樣的人太過可怕,他們可以劃分吸入體內的五行靈氣選擇性制符。
而他們隨便製出一張下品符籙,可以輕而易舉將一隻二階妖獸打傷甚至致死。可怕之處還不全在這裡,他們可怕在於,這些制符師製出的符籙,只任聽制符者的施用,而且一旦製成,施用時候,就不再需要灌注靈力了。
這種制符師,因為靈氣進入體內還能將靈力純化成某一種。所以,即便他們僅僅製出一張下品符籙,也能拿來與尋常制符師的中品相較。每一個品階高上一等,到了他們的極品,便能堪比神品。
翌日清晨,花想容睡得飽飽的,嘚嘚瑟瑟的起身,開啟暗示機關,冷不防見到一個人打坐在自己面前,嚇了一跳,差點兒沒直接從地道的臺階上滾下去。
“聶魄你幹嘛呢?你該不會是…你個晚上都坐在這兒吧?”被聶魄拉了一把,花想容勉強站穩跟著他上揚的手上到地面。
“不然呢?你你長點腦袋沒有?我要是不在這,別人發現你不在,怎麼解釋?”
“我你長點腦袋沒有?我呆在地xue裡又不會怎麼樣?你回去睡一覺,天亮了再來接我不也是一樣的麼?何必寒冬數九的在這個地方挨凍?”
“……”
遇到花想容的事,聶魄就竟然犯一根筋的毛病,不管他自己這麼覺得不,反正花想容是這麼覺得的。本來要挨訓的人,訓了人。
她上來之前明明是想著要和聶魄打好“群眾關系”的,可無奈老天都不給她平易近人的機會!哈哈!
去廚房混過早飯,二人在去往長春堂的路上。
“喂!正常人,要是修真的話。多久修習完煉氣期才是應該?”花想容跟在聶魄的身邊,此時的她有點像跟班。
沒辦法,她家流光也不曉得是不是鬧床氣,一大早上起來就發脾氣不理人。所以,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得問聶魄。要是連聶魄也不告訴她,她可就孤家寡人了。
“這個因人而異,修為越高,提升越慢。”
“那快的,就拿你來吧!”
“我?我十歲開始跟著哥哥們,不到二十歲就是築基後期的修為,自從哥哥們在妖獸嶺…我就不太願意修習。渾渾噩噩的,這些年境界都沒突破幾個,就更別是大境界了。”
“十…十年…那你…她怎麼會在這?”
起初,花想容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腳程比之以往快了不少,直到她側目望見長春堂的匾額,平視院中見到通往“春之處”的院門口,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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