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國家文化的博大精深,因為她此時切身地明白“騎虎難下”是什麼樣的心境。
可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她確定自己的話還沒出來,可是聶千華居然自己就止步了。
難道是上天可憐她?終於明白她此刻的處境有多麼艱難了?
花想容正要還願,感謝上蒼不論如何還是對自己不薄的,她的左邊忽然多出一個人來,還來不及的看過去,右邊的肩頭就被人家單臂攬住。
這明擺著不是聶千秋,而且是個男,大庭廣眾…好吧!不是廣眾,就他們四個人!四個人也是人啊!
在這個注重男女之別的大陸上,這是哪個吃了熊心豹膽的,敢對她“動手動腳”?
“你……”伸手要扒開這手臂的同時,花想容側目仰視看向來人,伸過去的手和要的話全都止住了。
“宗主和大長老都等你呢!你在這幹什麼?賞雪景麼?”此人一襲接近於白的淺藍對襟窄袖衣袍,和早上見到時候一模一樣,花想容的手已經搭在了人家的手上,是暖的。
花想容聞言,不由得忘記自己手上的動作,而是下意識回眸看向花重錦。
是的,她擔心的不是聶千華,依她對聶千華的瞭解,他是不會為了這句話而感到驚訝的。可是花重錦不同,也不知花重錦是會因為她能面見宗中重要人物而從此懼怕、退避,還是會因為妒恨變得反而變本加厲?
不是她想把花重錦想的太複雜,實在是有那樣母親教匯出來的孩,很難不會變成心理畸形。
沒錯,她是在防備變態。
聶千華果然沒有出聲,半盞茶之後,花想容就跟在吃貨身旁向一個看上去很大的院落走。
“你……”其實花想容想問他到底是哪個院裡的,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合適。
“你害怕的是誰?聶千華?”不料人家忽然側目,十分認真地注視著她。
花想容聞言趕緊本能否認的搖頭,可是她搖頭之後,忽然感到吃貨的話有些不敬之意。
她還來不及發問,人家就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在害怕那個丫頭?為什麼呀?她的修為才練氣前期九階,比起聶千華差遠了。”
“可是我沒有修為…哎?我怕誰關你什麼事?”
“以後跟著我吧!我護著你!”
“額……你誰呀?”
“聶魄。”
起初,花想容覺得這個人剛才幫了自己一把,自己便不和他前事不計後事不提。
直到拌嘴到了這裡,聽見這個看上去比聶千華還的人他姓“聶”。她忽然想起一句話,那便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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