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熱烈,激切,席捲著狂潮風暴一般,蠻橫地落在她的臉上,唇上和脖子上。
良久,男人停了一下,捧著她的臉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灼灼生輝,沉聲問:“薇薇,我怎樣你都不會回頭?”
艾薇爾呼吸緊了緊,被迫抬頭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眼眸,男人眼裡的虛弱,擊在了心臟的要害處。
他也有軟弱的時候?
她努力控制洶湧澎湃的心緒,一個字回答:“是。”
“你狠!”權梟九胸膛劇烈起伏著,腦袋埋到了她的脖子裡,呼吸似火,唇齒相移,“薇薇,你真狠。”
艾薇爾閉上了眼,手指微微攥了攥,顫抖起來,就連呼吸也在發抖,鼻子有些酸,心底有些涼。
“五年前就結束了,你應該知道的,我和你同樣執拗。”
男人抬起頭來,一雙冰冷的眸子裡燃燒著忽明忽暗的火光,“你就不問我五年前我為什麼那麼做?”
她睜開眼,目光直直地看他:“我不想知道,已經沒有必要了,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知道了又能怎樣……
腦子如同被重重錘了一下,權梟九足足盯了她十幾秒。
的確,她知道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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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孩子沒了,跳海自殺是事實,他說不救也是事實,傷害過就是傷害過。
“薇薇!”輕喚著她的名字,權梟九炙熱地盯著她的眼睛,慢慢低下了頭,嘴唇靠近了她,貼著她輕輕蠕動著,“我決定了……”
四個字專橫得不可一世。
決定了什麼?
他沒再說下文,含著她兩片嘴唇兒,霸道地肆虐,掃過每一寸的力度時,都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視線,前所未有的專注。
權梟九的眼神兒幾許冷冽,幾許迷離,一張冷臉上滿是執意,冷硬陽剛之中帶著輕易能俘虜女人的攻擊性。
艾薇爾哽了哽喉嚨,看著男人這個樣子,禁不住失神。
這是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彷彿站在懸崖上的獨木橋,過不去也回不了頭,把她逼在了中間,等著橋斷,只能粉身碎骨。
被壓制在牆壁上,她始終被動著,任由男人的吻一連串地落下。
不回應,不反抗。
她只能這樣。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當年剋制不住招惹了他,要不然兩個人為什麼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薇薇……”呼吸急促著,權梟九吻了吻她翹挺的鼻尖,和她額頭相抵,聲音很嚴肅,“不想就這麼放了你,負了天下,又怎樣?”
什麼意思?
艾薇爾驚了,原本以為他已經想清楚了,不說任何挽留的話,不做任何挽留的行為,甚至還送她項鍊作為結婚禮物。
這幾天他所有的舉動,都在表示他已經放棄了。
可他今天忽然出爾反爾……
難不成這幾天他的妥協都是假象?可是結婚禮物又算什麼?陪他最後一個星期又是什麼意思?
“權梟九,你想做什麼?”艾薇爾警惕地盯著他那張嚴肅的臉,“你別胡來,我快結婚了!”
“放心,我不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