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冷斯夜邪魅的雙眼掠過一抹難掩的陰測測,“該死的男人!”
“是,爵爺,他真該死。”管家二話不說,立馬附和,見到他臉上的陰沉,還很懂事兒地再次諫言,“爵爺,要不然,咱們派人過去作了雷恩伯爵?或者,把他人抓回來,爵爺好好收拾他?”
然而話剛一出口,他就捱了一記重重的飛毛腿,男人斥責的聲音,又陰佞又惱怒,他嚇得毛骨悚然。
“你他媽的閉嘴!”
摸了摸疼痛的屁股,管家真的好憋屈:“是,我他媽的閉嘴。”
除了在艾薇爾小姐面前,爵爺總是陰沉不定,實在難以揣測,令人琢磨不透。
現在,不管爵爺說什麼,他除了只會說是,就會附和。
為啥?
因為五年之前,上一任管家的教訓他印象太深刻了。
“爵爺,要不然,咱們派人去錦市好好盯著艾薇爾小姐和權梟九?”
“你再廢話一個字,我扔你海里喂鯊魚!”
“……”他不敢廢話一個字兒。
管家嚇得心裡直犯突突,頭垂得更低了。
“記住了,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蠢蛋,要不然,上任管家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冷冷哼了哼,冷斯夜拿過酒杯,懶懶喝了一口,“給我滾蛋!”
“是,爵爺。”
管家立刻滾蛋,不敢逗留片刻。
爵爺今兒個心情特麼得陰沉,不用說,肯定是因為艾薇爾小姐。
同一時間,比斯國的天氣明媚如春,陽光燦爛。而錦市,夜幕沉沉,被蓋了一個金鐘罩,沒有一絲星月。
氣氛,一直沉悶著。
病房裡,男人不言不語,女人也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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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伯爵心裡特不是滋味兒,憋屈得慌。
今天一整天,兩人幾乎就沒說過話,就連眼神兒交流也沒有。
作為旁觀者,作為艾薇爾小姐的愛慕者,他很不明白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
什麼叫近在咫尺,卻又咫尺天涯,大概這就是了。
雷恩實在沒法忍受這樣詭異沉滯的氣氛,最後走出了病房,將門帶上。
病房裡,只剩下兩人,氣氛卻絲毫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人而有所改善。
艾薇爾坐在陪護椅上,手裡捧著秘書送來的資料,仔細地閱覽。
病床上,權梟九也捧著檔案,細細地看著。
終於,過了良久,男人終於放下了檔案,一把奪走了女人手裡的資料,“別看了。”
“權梟九!”她伸手就要去搶他手裡的資料,一張小臉兒氣得滿臉通紅,“我都快看完了,你能不能別這麼無理取鬧?”
皺眉睨著她,權梟九沉默了半晌,下床走到了門邊上的儲物櫃裡,拉開了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一個精緻的雕花金盒,遞到她手裡,面色平靜:“開啟看看。”
什麼東西?
艾薇爾看著手裡盒子,心裡劃過一絲詭異而又害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