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她果不其然被血狼綁架了。
可惜,這人還沒架到校門口,就被權梟九攔住了。
情敵見情敵,分外眼紅。
血狼將她的小手一拉,緊緊握住,挑釁地揚眉:“都放學了,九爺來學校找樂子?”
冷冷掃過兩人相握的手,權梟九一張臉老黑沉,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視線落到夏允薇的身上,那雙銳利的電波隔空傳了過去。
“過來。”
淡淡地瞅著他直冒冷氣兒的樣子,夏允薇心裡琢磨著,尋思著,衡量著。
老實說,她這會兒還真顧不得計較之前那些破事兒了,當務之急,先甩開身邊的冷斯夜才是正道。
她可以倔,可以擰,但是,絕對不能為了爭那麼一口氣兒,而跟冷斯夜走。
冷斯夜是什麼人,軍火專業戶,跟他走,這日子就別太平了,離蹲監獄也不遠了。
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將對權梟九的怨懟拋在一邊兒,對身旁的男人笑了一笑:“冷老師,你看我男人過來了,你就鬆手吧。這還在校門口呢,要被人看到你我搞師生禁忌戀,我吃不了兜著走,這學校大門都別想進了。”
這錦大有明文規定,不準搞師生戀,否則剔除學籍。
可是人家根本不在意。
血狼面含春水地笑:“這裡上不了學,不是能出國麼?成了我的女人,去國外上哈佛,上牛津,隨你選擇。”
“不好意思,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委屈自己。”夏允薇不想廢話,說話既利索又狠,“我男人長那麼硬朗帥氣,我找你這偽娘幹嘛?”
偽娘二字,生生將他噎住。
“小東西,你狠!”
他模樣兒俊美得人神共憤,女人們趨之若鶩,見了他無不神魂顛倒,可是到了她這裡,怎麼就偏偏變了味兒呢?
第一次,血狼有了想整容的衝動。
難不成這小妞兒喜歡權梟九這型別的冷硬男人?
兩人交頭接耳,在權梟九的眼裡儼然成了打情罵俏,哪怕他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對話,這心裡也是止不住地又醋又火兒。
九爺一咬牙,緊接著,他飛快地踏步過去,旋風般將人捲過來,一雙大手猛地將人抱個嚴嚴實實。
手裡落了空,血狼心裡恨恨地,臉色變幻過好幾種顏色。
可是,他血罌粟頭目的身份,怎麼明目張膽地搶人?
雖然他偽裝了眼睛的顏色,可萬一這權梟九嗅出點什麼苗頭,他可虧大發了。
竭力掩飾著自個兒內心的真實情緒,血狼俊俏的臉上,露出妖孽般的笑,特別的輕佻。
“夏允薇,明天上課別忘記帶課本,還有,明天一早我還在辦公室等你。”
欠扁的話,欠扁的語氣,她怎麼會不知道這變態故意扭曲意思說給權梟九聽?
果然,男人繃緊了冷臉,手上加大了勁兒,將她軟乎乎的身體緊緊摟住,力道大得差點捏斷了她的腰。
“回家。”
眾目睽睽之下,權梟九忽然將她攔腰抱起,往大將a8異型者大步走,引來無數豔羨驚歎的目光。
大將a8異型者如同離弦之箭衝出了校門口。
真橫!
就連血狼都忍不住暗暗咬牙,直到沒了車子的影子,他才坐上了門外早就停著的瑪莎拉蒂。
一落座,他就恨恨地踢了一腳。
“他媽的權梟九!”
駕駛座上的席探回頭瞧了他一眼,嘖嘖了幾聲,很同情,“大哥,喜歡就直接上啊,你作啥呢!”
血狼現在壓根兒沒什麼好心情,一出口就是惡言相向,“像你一樣把女人囚禁在身邊?瞧你那個女人現在多恨你,搞得自己生不如死,你又作啥呢!”
席探的臉瞬間黑透了,反唇相譏:“嘖,至少這人還在我身邊待著,我天天看得見摸得著,還吃個夠!我說大哥,瞧你這憋屈的臉色,你這清心寡慾的日子已經多久了?快兩個月沒碰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