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硬生生扯開她的手,轉身離開房間,迅速下了樓,一張俊美的臉如同陰風狂掃過。
“把白玫瑰給我帶上來!”
“是,主上。”
身後的男人領命而去,不過片刻,就將剛才那女人帶來了。
眼見事情敗露,白玫瑰臉色煞白,還想著狡辯:“主上!屬下只是想成全主上,她……”
血狼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譏諷:“你以為和我睡了一覺,就自認是我的女人了?”伸手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她的臉,語氣陰冷冷的,“白玫瑰,這世上你可以惹我,但是絕對不能惹她,知道麼?”
男人冷到骨子裡的眼神兒讓她渾身一個哆嗦。
“主……主上,我只是想讓她乖乖成為你的女人。”
血狼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十足,“還想著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說,剛才你下了多少藥?”
白玫瑰渾身發冷發僵。
“只下了一包……”
他冷蔑地鬆手,一把將女人甩到了地上。
“給她下十倍的藥量!再送十個男人伺候她。”男人聲調陰冷,無情,眼中卻在笑,“十個夠不夠?不夠,那就二十個?看在你我睡過一場的份上,我會讓他們好好伺候你。”
白玫瑰駭然大叫:“主上!饒了我!饒了我!我……我懷孕了!”
一句話換來男人更殘忍冷酷的聲音,“哦?我的?”
白玫瑰忙不迭地點頭,心裡止不住心虛。
血狼笑了,笑得有點恐怖。
“這世上只有她才有資格懷我的孩子,至於你……”他忽然轉過身,聲音又冷又厲,“藥效過去再給她下十倍的量!”
白玫瑰癱軟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碗十倍量的藥強迫落入了她嘴裡。
他不是人……不是人!
是惡魔!
藥效很快發作,女人破碎的呻吟在客廳外響起,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上樓進了房間。
血狼將門關上,床上卻早已沒人,只聽浴室裡傳來痛苦的聲音。
“薇薇?”他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
“別……別進來!”
夏允薇拼命往臉上身上澆著冷水,大腦神經被藥物強烈侵蝕,冷水澆淋下,勉強維持丁點兒的清醒。
她一會兒冷入骨髓,一會兒熱得像被火烤。
然而,身體裡的那種瘙癢像是滲進了骨頭縫兒,難受得令她渾身發抖。
不能……絕對不能給那啥了!
浴室的門忽然開了,看到浴室裡渾身溼透的人,血狼臉色微變,目光也淬了火兒。
溼透的衣服將小丫頭的身體包裹得玲瓏有致,迷茫的臉上帶著幾分詭異的紅色,此時的夏允薇媚得渾身上下都是妖氣。
“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