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青又問:“那……這裡的規矩要行拜師禮嗎?”
“拜師禮?”楚狂微微一愣,旋即大笑道,“有個屁的規矩,乖徒兒屋裡來,昨天晚上我還沒有喝過癮吶!你再陪我喝一杯。”
說著,沈念青酒杯楚狂強行拖到屋內喝起了酒。
幾杯下肚,本來楚楚也想加入酒局,卻被楚狂一聲喝止。
於是乎,一對草率的師徒開始拼起了酒。
“唉,這酒和昨天的醉生死比起來可就差多了,餘香不足,烈性也不夠,可惜了。”楚狂放下酒杯後感慨了一句,眼中的沉醉還停留於昨日的醉生死。
沈念青微微一笑,忽然大手一提,一罈酒就立於桌上,道:“那……師父試試這酒。”
楚狂垂著眼眸,細細打量著桌上的這壇酒,不管是酒罈的質地還是香味,似乎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遲疑道:“這酒……”
正說著,沈念青一指彈開了蓋子,怦然間,濃郁的酒香溢滿房間。
那酒香入鼻尖,那味直接入了心!
烈性也散發於空中。
楚狂瞬間被這烈酒的味道引住了心神,連忙湊過來一聞,隨即倒出一杯,一飲而盡。
酒剛入胃,那一股暖意瞬間從蕩了起來,迴繞在口腔之中。
這種烈性並不是一般劣質酒的衝頭,而是一種蕩氣迴腸的暖流。
楚狂此刻的眼眸都佈滿了光芒,連忙問道:“沈瀟,你這酒是哪裡造的,我從未喝過如此暖的酒。”
“這是……”這時一旁的楚楚終於有機會插得上話,可剛說出兩個字就被楚狂打斷。
楚狂揮揮手,可目光都停留在沈念青的身上,道:“你個小妮子別插嘴,我和你師兄說話呢!”
“你們……太過分了!而且明明我才是師姐好不好!”楚楚見自己被孤立,頓時轉過身抱胸而坐。
沈念青情不自禁一笑,道:“這是我們從聖域北國帶回來的酒,哪裡氣候寒冷,哪裡的人們冷的時候就會喝一口這種酒來暖身子。”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上頭。”
……
隨後,楚狂帶著沈念青到宗門大殿的登記處稽核身份。
只不過這一路上都有些不太平。
“狂人長老!我去,他竟然出門了,大夥兒趕緊讓道!”
“旁邊那個弟子是誰啊,竟然能跟在狂人長老的身邊。”
這時有知情弟子開始透露道:“這位師弟恐怕不知道了吧,他叫做沈瀟,聽說是狂人長老即將要收的徒弟,今天一早他還和韓金師兄鬧過矛盾,就連韓金師兄都吃了癟。”
“嘶~看來這是一個狠人啊。”
這一路上跟在楚狂的身邊,沈念青可是受盡了各種眼神,宗門弟子們看到他們三似乎看到瘟神一般,唯恐避之而不及。
最多都只是微微瞥一眼,然後乖乖朝著道路兩旁而去。